歌厅

HD中字

主演:丽莎·明奈利,麦克尔·约克,赫尔穆特·格里姆,乔尔·格雷,弗里茨·维伯,马里莎·贝伦森,伊丽莎白·诺伊曼-菲特尔,海伦·维塔,西格丽德·冯·里希特霍芬,格尔德·费斯佩曼,劳夫·沃尔特,Estrongo Nachama,凯瑟琳·多比,Pierre Franckh,Ellen Umlauf

类型:电影地区:美国语言:英语年份:1972

 优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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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非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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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剧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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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剧情介绍

歌厅电影免费高清在线观看全集。
  20世纪30年代的德国柏林,纳粹势力正在兴起。美国女艺人Sally(丽莎·明奈利 Liza Minnelli 饰)是一家俱乐部的舞女,非常受欢迎。刚刚来到柏林的英国男教师Brian Roberts(麦克尔·约克 Michael York 饰)碰巧成了Sally的室友,他 以教英语来养活自己。Sally诱惑Brian没有成功,于是怀疑他是个男同性恋者。Sally和她的一个朋友Max(赫尔穆特·格里姆 Helmut Griem饰)发生了关系,后来她发现,Robert也和Max发生过关系。另一边,一个犹太人Fritz爱上了Robert学生Natalia,一个有钱的犹太小姐。为了和Natalia在一起,他从一个基督教徒转变成犹太教徒。Sally怀孕了,但她却不知道孩子是Robert还是Max的。纳粹在德国的势力越来越盛,Robert决定带Sally回英国.....  本片被提名1973年奥斯卡十项大奖,最终赢得包括最佳导演、最佳女主角等八项。布娃娃2021京城四少开心汉堡店目标小姐不要杀我剑干将莫邪诡婳狐刀马镇之永贞我变成野兽的夜晚2 无名的关系爱入歧途JOJO的奇妙冒险:不灭钻石第一章野兽刑警(英语版)囚静瘦身家族邦蒂富尔之行墨西哥裔美国人鬼入侵吉尔莫女孩 第一季暗黑者王者之妻少奶奶的丝袜神腿铁扇功混蛋之夜我们的田野1983亡者归来第二季韩国一男子在隧道内被埋 妻子在舆论和政府施压下被迫放弃救援美玉礼尚往来真人秀玉观音2003电影版虹色时光泡泡剧组最强狂兵与狼共舞(2012)火药沉重生化危机(原声版)星辰之家黑珍珠的美女飞龙山吾友妻杀戮本性The Empire:法之帝国辣椒教室无饭不起早嚎叫2020

 长篇影评

 1 ) 爱上小受的女孩

重新看老电影就是一个不断见证自己当年“很傻很天真”的过程。

当年喜欢的,现在看来cliche;

当年没感觉的现在成了心水(《杯酒人生》,《心灵捕手》);

当年没看懂的,现在一拍脑门,老兄你当时怎么了?

06年看cabaret,脑子里三个字母,

W--H--Y?

http://movie.douban.com/review/1067251/

为什么就叫好又叫座了?为什么就经典了?为什么就成为行业标杆了?

最重要的是,为什么lisa minnelli能得奖?

现在看,当然可以理直气壮的说,当然,当然。

就好象小时候看《月色撩人》,不懂cher好在哪里,多么普通的爱情喜剧啊。

前不久看,恍然明白,存在感啊存在感。

光彩夺目的银幕形象,从来演技就只占一半,甚至,一小半。

lisa minnelli,当年的小姑娘,冶艳的造型(连大卫鲍伊都称赞,大概大卫想把这身衣服也往自己身上套),还有那双夸张眼影衬托的大眼睛。

这个有些轻佻、有些放荡,却有着一双那么善良那么纯真的大眼睛的小姑娘,我看着电视机里的她,可以想象这张脸出现在大银幕上的时候,那无与伦比的存在感啊。

放荡混合着纯真,很矛盾是不是,玛丽莲也是,可是玛丽莲没有这种野性,这种只有bob fosse才弄的出来的野性。

她本该是个黑色电影的女主角,致命的吸引力,玩弄男人于鼓掌,她应该是琼克劳福,贝第黛维斯的接班人。

但她不是,她善良的发指,她用尽力气的爱。她一边和男人们上床一边使劲爱着那个有点害羞的大男生。

她必须使出浑身解数,她要勾引,她要魅惑,因为难度太大,因为她爱上的这个男孩,爱的也是男孩。

那个脸上有着腼腆微笑的大男生,多年后被一群亚洲女子赋予一个新名词,

小受。

Lisa最精彩的一场戏是片尾,这场足以令她载入影史的表演,无愧于那个最佳女主角头衔。

她最终打掉了孩子,她本想留住的孩子。她和情人分手,她告诉那个男孩,我要做明星,我不可以挺着肚子做电影明星。

眼睛里满是泪水,她要做个了断。

虽然男孩无法理解,为什么?我已经决定和你一起了,不是吗?我已经决定爱一个女生了,不是吗?我已经决定了,你,我,还有一个孩子我们一起建立我们的家,不是吗?

为什么要分手?就为了你那愚蠢的明星梦吗?

可是她知道为什么,她知道,

她知道他不可能爱上她,即使他努力的想爱她。

她在站台微笑挥手,告别她爱过的男孩,这男孩,以为自己也爱她。

她知道,有一天,他会找到自己真正的爱。

而她,回到舞台,振臂高歌。

然后,她成为了一代人的gay icon。

 2 ) Im Cabaret, au Cabaret, to Cabaret ——浅析音乐剧改编电影《歌厅》

       百老汇与好莱坞之间的关系一直十分紧密,在上个世纪70至80年代,众多成功的音乐剧被好莱坞搬上银屏,最后的成果则是良莠不齐。其中,于1972年上映的电影《歌厅》(Cabaret)是成功改编作品的代表之一。这部影片可以说是次年奥斯卡最大赢家,虽然最佳影片奖最终被《教父》摘得,但《教父》最终只获得了三个奖项。而《歌厅》最终赢得1973年奥斯卡奖项十项大奖提名中的八项,包括最佳导演、最佳女主角和最佳配角。追平了原音乐剧的获奖记录——1967年托尼奖十一项提名、八项获奖(包括一项最佳音乐剧)。本文将以电影版作为素材,对这部经典的音乐剧目展开分析。

基本信息

       音乐剧《歌厅》的剧本前身是1951年制作的百老汇戏剧《我是一部相机》(I Am a Camera),这两部剧作品的故事情节均基于一本英国小说家克里斯托弗·伊舍伍德(Christopher Isherwood)的半自传式小说——在1939年出版的《再见柏林》(Goodbye to Berlin)。小说背景为纳粹势力抬头时期的魏玛共和国,由六段有内在联系的短篇小说构成。戏剧与音乐剧中大部分的主要人物就出自于这部小说,例如具有独特个性的歌厅歌手Sally Bowles(女主角)和富裕的犹太小姐Natalia Landauer。
       《歌厅》的音乐部分则是约翰·坎德尔(John Kander)与佛瑞德·埃伯(Fred Ebb)第二次合作的成果,由前者作曲,由后者作词。在进行创作的那时,他们的第一部作品并没有收获成功。而到了第二年,当《歌厅》成为托尼奖的最大赢家时,他们也凭借这些配乐拿下当年的最佳原创配乐奖,从此开启了他们的成名之路。

故事梗概

       Sally是一名在柏林某家小歌厅里面打拼的美国女艺人,她有着动人的外观,脸上经常挂着浓厚得些许怪异的妆,生活随性,善于社交,有着成为电影明星的愿望却一直找不到机会。在Sally居住的小旅馆里,她遇见了前来德国学习的英国男教师Brian Roberts,并且在一开始就对他产生了好感。于是Sally主动的与Brain交往,带他去看她在歌厅的演出,带他趁着电车经过时尖叫。她知道Brain通过教授英语与做英语翻译为生,于是便凭借自己的关系介绍学生与出版商给他,并且提供自己的房间给他作为教室用。在两人关系逐渐亲密的过程中,Sally向Brain伸出了橄榄枝,却意外发现了Brian的同性恋倾向,于是二人约定成为亲密的朋友。
       Fritz是Sally介绍给Brain学习英语的一名学生,在一次课程结束时他得知在他之后Brain的学生是Natalia Landauer,一个有着犹太背景的富裕小姐,这让他决定留下来。同时Sally匆忙出现也留了下来,四个人在这次课程中建立了基础的友谊。随着时间的推移,Fritz发现自己爱上了这位对他不温不火的高贵小姐而无计可施,而Sally则如愿与Brain建立了情侣关系。
接下来,在一次偶然的机会,Sally认识了贵族子弟Max,Max为人幽默风趣、富裕且慷慨,几乎是理想情人的代表。Brain在认识Max后最先表现出的是对于他与Sally之间亲密行为的抵触与敌意,而在Max邀请他们一起去他的府邸上游玩之后,三人之间产生了微妙的三角关系。在返回之后Sally与Brain在争吵中互相承认了与Max发生过性行为,更加戏剧性的是Sally发现自己怀孕了却无法确定孩子的父亲是谁。Brain最终接受了Sally与她腹中的孩子,他提议Sally与他一起返回英国,成立一个温馨而稳定的家庭。两人都为即将到来的未来感到高兴。
       与此同时,在德国,纳粹的思想开始愈发深入人心,犹太人开始受到歧视和猜忌。在这种情况下,Fritz始终没有放弃对Landauer的感情,Landauer却以自己是犹太人为由拒绝了他。这让Fritz十分痛苦,他向Brain坦白了原因:他其实是一名犹太人。Fritz做出了自己的选择,他回归了自己犹太人的身份并且与Landauer成婚。而Sally在犹豫与挣扎后,瞒着Brain选择了堕胎。最终Brain回去了英国,而Sally则再一次站上了歌厅的舞台。舞台上响起了同样的音乐,主持人用同样的方式开场,仿佛一切如旧。

电影:音乐和舞台

       作为从音乐剧改编而来的电影,本片继承了音乐剧的灵魂:音乐与舞台的艺术。并且不同于以往直接的翻拍方式,采取了一种极其巧妙的方式将电影语言与舞台语言进行结合。
或许我们可以说,《歌厅》的剧本就是为了这种舞台与影视融合的作品而书写的,因为歌厅本来就是一个舞台艺术的空间,同时还是剧情的设定背景。在全片中,歌厅的场景是与现实生活中的场景交叉剪辑的,所有音乐剧灵魂的成分均发在歌厅的场景,以歌厅日常演出的形式呈现,剧情则都在现实的场景中进展,完全使用电影语言。这种观看体验与观看其他音乐剧电影的体验截然不同,你不会感觉到你在看一部作为电影的音乐剧,而是一部作为音乐剧的电影!舞台与现实之间半平行半交叉的关系也是极有内涵的:当剧情发生在歌厅时台上的演出是剧情的一部分,当剧情与歌厅无关时台上的演出仍然在附和着剧情的发展。这种处理方式,我认为是电影版《歌厅》的成功之处。接下来我将选取几段舞台演出片段对音乐与舞台的部分进行具体的分析。

       开场演出:“Willkommen”

       《歌厅》的开场音乐,也是歌厅演出的开场,首先出场的是有着小丑一样妆扮与夸张表情动作的歌厅主持人,他的嗓音很扁,一点不立体,伴随着一个轻佻且幽默的旋律用德法英三语缓缓唱到:“欢迎你!陌生人!很高兴见到你!留下来吧!欢迎来到歌厅,来到歌厅,来到歌厅!”点明了这种场合是一种开放的、没有禁忌的甚至可以为所欲为的场所,而音乐则加深了这种轻浮感。接下来他继续说道:“把你的烦恼留在外面,即使生活是令人沮丧的,忘记它,在这里,生活是美丽的,女孩儿们是美丽的,甚至乐队都是美丽的。”继续在强调这个地方具有的虚幻气质,这里没有深度,没有内涵,只有寻欢作乐,只有最直接的享受。同时也从侧面说明了,生活中紧跟着进一段乐队的爵士乐独奏来烘托这种气氛,这里没有烦恼,只有美妙的音乐。同时镜头切换到另外一条主线,Brain来到德国,几个蒙太奇的镜头中,人们都是微笑的,Brain也是微笑的,仿佛现实生活也和歌厅里一样,是充满欢乐的。接下来女孩儿们出场,衣着性感的服装,配合着浓浓的眼影与红唇,透出一种神秘与诱惑。女孩儿们在充满挑逗性的音乐中扭动着躯体做出性感的动作,仍然在呼应着主持人的话:这里没有烦恼,只有享受。最终全场亮灯,主持人与女孩儿们一起,他们的动作是最大幅度的,嘴张到最大的限度,共同把气氛推向高潮。于是电影与演出就在这样一种从头至尾诡异与讽刺的效果中开场,它奠定了整个电影的基调,同时也暗示了最后的结局。

       Sally初遇Max:“Money, Money”

       在我看来,Max这一角色的出现在电影中标志着电影下半部的开始,故事完成了基础的剧情铺垫与人物塑造,开始制造冲突。在Sally认识Max后,在从洗衣店出来时有一个精妙的蒙太奇剪辑:先是给了Sally一个面部惊讶神情的特写,接着镜头反打,出现了Max的豪华轿车。在这之前观众就已经不断的从剧情中得到暗示Sally一直希望找到机会进入上流社会成为女明星,在这里,这段蒙太奇可以调动起观众对于Sally此时感受的猜想。于是,镜头开始切换到了歌厅中的一段精彩的双人演出:“Money, Money”。
       在舞台上,Sally看起来就像上流社会的小姐,而主持人则是典型的一身资本家的装扮。两人不断地重复:“金钱让世界转动,马克日元美元英镑叮叮当当响”,伴随着把钱从私密的部位掏出,仔细把玩之后再一一放回,小心地保护着自己的财富。接下来两个人开始谈论如果你有钱你的生活会是如何的,两个人在台上肢体收缩,缓缓的移动,给人以一种享受与沉浸在金钱所带来的极大愉悦中的印象。镜头特写两人的表情,充满了极度的渴望,甚至是癫狂。接着两人继续谈论,当你没钱的时候,宗教可以给你短暂的慰藉,可当你无法生存时你便会忘记牧师的那些鬼话。一切的一切都在不断的告诉观众,金钱是个好东西,有了钱你就可以有美好的生活。
这段表演,不仅仅是Sally的内心中对财富与名望渴望的真实写照,同时也渗透了对于电影时代背景的交代——二战前夕全球的经济萧条,进而推送整个电影情节的发展。比如列举的四个币种中,马克与日元排在首位,明显地暗示了德国与日本为了解决内部经济问题实行的对外扩张政策。而主持人守财奴的形象、夸张的表情与表演更是在嘲笑资本家的腐朽与势利。

       旅途归来:“Tomorrow Belongs to Me”

       在三人旅途归来途中,偶然遭遇了由一名年轻的纳粹士兵带头开始的即兴表演。我认为这一段可以说是全片中给人以最大震撼且最发人深省的一段。
       镜头先进行一些环境交代开始,铺垫接下来剧情的开展。在一片户外的小酒馆里,乐队在演奏欢快的进行曲,侍者忙着招待客人与把啤酒杯接满,人们边吃东西边互相交谈,一个孩子在父亲的陪同下学习象棋,一派祥和恬淡舒适的氛围。一曲结束后,出现了一名年轻的男子的歌声,镜头切换到他的面部特写,我们可以看出他很年轻,二十岁上下的样子。虽然我们并不知道他唱的是什么歌,但透过他那并不浑厚、甚至带着些许稚气的嗓音,我们可以辨别出旋律中那种雄壮与昂扬的成分。显然人们都注意到了他,闲谈与进食都停止了,环境渐渐安静下来,人们都望向他。他是谁?镜头下移给了我们答案——一名年轻的纳粹士兵。截止到这个时候,我们可以看到周围人群的反应是十分积极的,从他们的表情中我们甚至可以看出鼓励与欣赏。于是慢慢的,乐队开始为他伴奏,伴唱也附和起来。
       “祖国!祖国!向我们显示征兆!”,突然的,随着音调的升高,围观的群众也逐渐加入到这场演出中来,先是一个人两个人,进而发展到全场的起立与合唱。这时人们脸上的表情不再是刚才的赞许与欣赏了,而是自豪与坚定,因为他们的身份已经从刚才的围观者变成了参与者。就这样,我们见证了整场演出从个人爱国情感抒发转变成集体狂热国家认同表达的全过程!而到了这里还没有到高潮,拍摄纳粹年轻士兵镜头的位置发生了变化,视角已经从平视转变成了仰视,从半侧视变成了完全的正视。在这种视角下,他以一个英雄一样的形象,戴帽,致礼。看到这里,一股由衷的恐惧瞬间击中了我,这就是纳粹的力量。这一段以Brain的一句:“你还认为你能控制他们吗?”以及三人的驾车离开结束,更是直接点出了这种狂热之下迫在眉睫的危机。比较有意思的是,在镜头中歌厅主持一晃而过,他抬起头面带着诡异的微笑。这个镜头显然是具有意义的,其意义我们将在后文展开讨论。
       “Tomorrow Belongs to Me”是全片唯一一段发生在歌厅之外的演出,我认为这应该是剧作者的刻意安排,潜台词仿佛在说,这与歌厅中的荒诞演出如出一辙。

       结尾演出:“Cabaret”
 
       在送别Brain后,Sally再一次站上歌厅的舞台,带来这段名称即为歌厅的演出。我认为有两点可以进行分析解读,分别为歌词与灯光的变换。
       在Sally唱到Elsie时,她描绘了她在切尔西的生活:住在脏乱差的合租房里,用自己的身体来养活自己。邻居在她死后来嘲笑她无节制的生活。而在Sally看来,她却活得快乐、真实。而在唱到Elsie的同时,舞台灯光由暖转冷。我认为这里其实是一种暗示,Elsie到底是否存在并不重要,Sally其实是在与人倾诉她对自己未来凄惨结局的想象与预告。而Sally最终仍然没有被这种结局所恐吓到,她仍然清楚自己想要哪种生活,就像她选择了打掉腹中的孩子一样。于是灯光转回暖调,音乐重新回到开头的旋律。Sally几乎是在用生命喊出最后的歌词,同时也是她的宣言:“生活就像歌厅,也只是个歌厅,而我喜欢的,就是歌厅。”
       从开场演出的“生活是充满烦恼的,而歌厅是美丽的”到最后的“生活就像歌厅”,全片悄无声息的完成了对二者关系的呈现,留给观众的则是深深的思考。

       其他演出片段

       除却上面提到的这些片段外,本片中的其他演出片段同样都具有各自在电影中的作用,都值得进行细致的分析解读,例如“Two Ladies”片段对三位主人公在度假期间的关系进行了暗示与呼应;“Tiller Girls”片段蕴含了对法西斯主义的讽刺与批判;“If You Could See Her”片段以极端黑色幽默的方式反映了Fritz的思想变化,嘲笑民众的盲目与愚昧。

人物分析

       全片成功塑造了很多经典的荧幕形象,本片也因此获得了1973年奥斯卡最佳女演员奖与最佳配角奖,分别颁给了Sally的扮演者Liza Minnelli与歌厅主持的扮演者Joel Grey。接下来我会对这两个角色的塑造进行详细分析。

       Sally:觉醒女性与其宿命

       首先是Sally,作为女主角,当之无愧的核心人物,上文已经详细分析过以她为主要人物的两个演出场景。除此之外片中的很多细节的描写令这一人物十分立体与丰满。比如在一开始她与Brain在旅馆相遇的场景,以及与之呼应的接下来她的第一场演出“Mein Herr”,都生动的体现出她独特的个性,她活泼外向,善于主动的沟通。对于生活与爱情,她并不像当时的妇女那样——相比于男性是被动的,并且需要依附于男性。相反,她是相当独立的女性,例如她化自己喜欢的妆,从美国来德国追求自己的梦想,遇到Brain后她并不被动的等待而是主动地追求他,在演出中表达自己不愿被没有感情的关系所牵连。这些都首先把她刻画成了一个具有先进思想与观念的进步女性。我认为Sally的这一设定与当时在美国轰轰烈烈展开的第二次女权运动不无关联。
       虽然女权是Sally展现给观众的第一印象,但在后来的情节中这一印象随着更多细节的介入愈发的立体。比较重要的是有关Sally的家庭,她一开始跟Brain说自己有一位十分爱她黏着她的父亲,然后插入了一段她要去见父亲的剧情,当Brain回到旅店时,她坐在昏暗的房间里,穿戴整齐,妆容得体,脸上却尽是失望与沮丧。在Brian的关心询问下,Sally向他倾诉她的父亲每一次写信给她都是正正好好十个词,即使是在他爽约的情况下。接下来她第一次展现出了掩盖在她的直爽与独立下的那份柔弱与脆弱。她是那么的渴望父爱与认可,甚至发展成了自卑以及与父亲关系的不切实际的幻想。这些细节可以继续用弗洛伊德的厄勒克特拉情结(恋父)理论进行较好的解释,在此不表。无可否认,在这一情节之后,我们对这一角色有了更加多面且深入的认识。
       除此之外,影片中间大量有关Sally的细节同样值得解读,由于篇幅限制我只再单独分析一下最后的演出“Cabaret”在塑造Sally角色上的作用。正如上文对该段演出的分析中所提到的,这段演出应该被视为Sally在Brain离开后的情感自白,对于刻画这一角色有重要作用。我们可以看到,Sally清楚地洞见了自己的命运,她本可以选择与Brain一起回到英国,过平凡安定的日子,可是她宁可留在局势愈加紧张的德国。对于生活与歌厅,她的感情是复杂的,舞台上的演出或许是虚幻的,是逢场作戏,但生活又真的像看上去的那么真实吗?在经历过与Brain与Max之间复杂的感情经过后,她认识到了生活那虚幻的真实未展现给她的那一面,而舞台上真实的虚幻则更适合她,那是她的宿命。

       M.C.:上帝与恶魔共同的代言人

       歌厅主持是一个很有意思的角色,他既是演出的主持,同时也是电影的主持——由他开场,由他闭幕。他在整个情节发展中并没有关键性的作用,我们甚至不知道他的名字,只知道他的身份。可是他却在一开始就用怪异的装扮与浮夸的演出给我们留下极其深刻的印象,并且不断地在每一场演出中,连跟他无关的情节里都要给上他一两个镜头。那么这一人物在电影中究竟有什么作用呢?
在我看来,如果说Sally的设定是整部剧的核心的话,歌厅主持的设定简直就是这部电影的灵魂。他是一切真实与荒诞的主持人,是上帝与恶魔共同的代言人。上文我们用大量的篇幅分析了片中的演出片段,在除去Sally个人演出之外的所有的演出中,歌厅主持都是那个一直在夸张到极致的领头者。他无时无刻都保持着他怪异的妆容和诡谲的笑容,精彩的演出引来观众的阵阵笑声。然而他真的是一个搞笑者吗?我认为并不是。他从未参与现实的场景,但歌厅外的一切他都看在眼里。他只出现在舞台这个虚幻的真实中,把演出呈现给观众,在这里,没有任何深刻,没有价值的评判的,没有义正言辞的呵斥与批评,只有肤浅,只有坐着看戏,只有嬉笑和表演。就像最后Sally所洞悉到的那样,舞台因荒诞与闹剧而真实,生活却因真实而愈发荒诞与超现实。而这个意思可不止是只说给歌厅观众听的,也是说给电影观众听的,我们坐下座位上看着电影里的戏,有回想起自己的生活吗?
       所以开场时他说:“生活是苦恼的,这里是美丽的。”——戏里戏外清清楚楚。
       到了散场时他说:“忘记了你生活中的烦恼了吗?我早就告诉你了,在这里生活是美丽的。”——已分不清戏里戏外。

总结

       本文粗略地对《歌厅》中的一些手法、片段与人物进行了简单分析。我们可以看到,电影中舞台与现实交叉剪辑的手法对于整个剧情的发展与叙事的推动是十分成功的,镜头语言的运用恰到好处,人物塑造深入人心。本片仍然有大量的细节有待进一步的挖掘与解读,例如上文提到的Sally的厄勒克特拉情结,可以用精神分析的相关方法进一步探讨。考虑到当时的时代背景,《歌厅》还是一部少有的涉及同性话题的电影,我们可以继续利用酷儿理论的一些方法对其进行批评分析。
       由此看来,《歌厅》十足是一部品质极高同时有丰富内涵的电影,即使在制作完成30年后来观看也仍然如此。现在再回头来看,当时《歌厅》摘得各项大奖是实至名归的。

 3 ) Berlin in the 1920s: a Dramaturgical look at Cabaret (by Katie Ciszek)

Source

Economic instability and social unrest following World War I gave way to a culture of escapism and decadence in Weimar Berlin. Though previously Berlin had not made much of a name for itself on the global stage, the Golden Twenties turned Berlin into the third largest city in the world, with a population of over 4 million. The 20s were a time of rich culture and sophisticated developments in art, architecture, music, fashion, and particularly film and live entertainment. Popular personas of the time included Marlene Dietrich and Lotte Lenya. The city became a haven for many writers and artists, thrill seekers who were drawn to the magnetic, taboo atmosphere— particularly of Berlin’s nightlife.

Many artists interacted and blended with the underground culture, nightlife and cabarets. Described in Voluptuous Panic: the Erotic World of Weimar Berlin as the “International sex-tourist Mecca of the Twenties and early Thirties,” Berlin was known for its sexual perversity and moral degeneracy. The nightlife scenes were famous for their erotic performances and abundance of cocaine and alcohol. As a result, many right-wing individuals viewed the culture of the time as socially disruptive and profane. One American writer of the time, Ben Hecht, described Berlin as the “prime breeding ground for evil.”

Despite the culture of decadence in the newly cosmopolitan Berlin, most of the population still faced poverty and unemployment in the aftermath of WWI. Prostitution rose as a means of survival for both women and men. In the 20s, this was normalized to a point where the German army granted approval to it soldiers to attend certain brothels, and even rationed coupon books for sexual services at establishments that had been inspected and cleared of sexually transmitted infections like syphilis and gonorrhea. Drug trafficking and the black market played a huge role in Berlin’s underground economy. Cocaine, heroin, and tranquilizers were easily accessible at the time.

Nightlife venues were abundant and diverse. They included girlculture venues, homosexual venues, lesbian venues, nudist venues, sex museums, transvestite venues, underworld venues, and Weimar Nazi venues.

Berlin Cabarets

Berlin Cabarets of the 1920’s were of a different variety than the ones that would later arise in the early 1930’s in response to the Depression, growing Nazi influence and social unrest. The twenties featured kick-lines of beautiful women who were shining with exuberance and personality: “Their faces were made up with an optimism that nipped all resistance to economic development in the bud, and the little cries of pleasure, issued in a precisely calculated rhythm, gave ever renewed praise to the splendors of existence in just such circumstances story ... exploiting with unflagging zeal the very boom they themselves were representing.” (Anton Kaes, Martin Jay, and Edward Dimendberg, The Weimar Republic Source Book)

After the Great Depression struck, the tone of Cabarets shifted significantly. Despite their well rehearsed smiles, performers began to represent deterioration and frenzy as opposed to blasé luxury: “Their smiles are those of a mark; their confidence a leftover from better days; their precision a mockery of the difficulties in which the very powers they call to mind now find themselves. Though they might continue to snake and wave as if nothing happened--the crisis to which so many factories have fallen victim has also silently liquidated this machinery of girls.” (ibid.) The dancers became more brash and provocative. Large theatres were censored by Nazis for content (both immoral and libelous), whereas nightclub stages and small cabarets maintained their erotic and subversive atmosphere and slid under the radar for a slightly longer period of time. (Lisa Appignanesi, The Cabaret)

Queer Culture

Berlin has a long and substantial history of queer culture. It was considered, from 1920s until the rise of the Nazi party, to be the gay capital of the European continent. Berlin’s status as a site of prominent cultural production was at odds with formal law; homosexuality was illegal in Germany from 1871 all the way until 1994 under the Strafgesetzbuch, or German penal code. The provision Paragraph 175 outlawed homosexual acts between men (as well as prostitution, bestiality, and underage sexual abuse). It was made more draconian during Hitler’s rein.

The burgeoning gay scene was the result of relatively tolerant policing policy that began in the late 19th century. Leopold von Meerscheidt-Hullessem, Berlin’s police commissioner in the 1880s, identified that the law was functionally unenforceable. The only way to convict someone was if they confessed, if it was a reported act of nonconsensual sexual violence, or if there was a witness who could testify in court. Rather than prioritize convictions, the police shifted their strategy to surveilling suspected individuals. The police tolerated a variety of gay public spaces—bars, cafés, and even gender non-conforming balls. Because Berliners were not penalized for frequenting these spaces a large and fairly open community emerged, one that did not exist in other European cities.

Gay culture in 1920s and early 1930s Berlin is most often, and fairly, associated with cabaret culture. A number of cabaret queens, both from Germany and abroad, were gay. One example is Claire Waldoff. Waldoff was not from Berlin, but moved there before World War I and earned a reputation as a review singer. She recorded the song “There’s Only One Berlin” in 1932, and it was banned by the Nazi Party in 1933 for its political content. However, it was so well known at the time that most people who lived in the city that year would have been familiar with it. Waldoff was a well-known lesbian; she lived with her partner, and owned a gay-lesbian salon. Although she socialized with many straight club owners and cabaret performers as well, her relationship with another woman was known and accepted.

The liberal attitudes in Berlin were partially the result of advocacy pioneered by Magnus Hirschfeld. Hirschfeld was a German physician who advocated for gay and transgender rights decades before the timeline of Cabaret, and his work and revolutionized German thought about homosexuality. The Wissenschaftlich-humanitäres Komitee, or WhK (“The Scientific-Humanitarian Committee”) was founded by Hirschfeld in 1897. The mission of the WhK was to advocate for the decriminalization and social recognition of gay and transgender people. At its height, the WhK had roughly 500 members and branches in 25 cities across three countries. Hirschfeld went on to found the Institut für Sexualwissenschaft (“Institute for Sexology”) in 1918 under the more liberal Weimar Republic. The institute advocated for widely available contraception, the treatment of sexually transmitted diseases, women’s emancipation, and sex education. Hirschfeld coined the term “transsexualism”—while terminology has since evolved, it was an important beginning to the discussion of gender nonconformity and medical gender transition—and some of the institute staff were themselves transgender. The institute offered endocrinological and surgical services, including the first modern sexual reassignment surgeries. Hirschfeld also strongly advocated against the arrest of crossdressers, especially those involved in sex work. Documentation of much of Hirschfeld’s would be destroyed in Nazi book burnings, which included the Institute archives.

Outside of cabarets, there was also a sizeable gay literary culture. The 1920s and early 1930s, there were at least 25 different gay German periodicals. These publications were sold alongside other standard papers. They provided community news, listed events, and even listed personal advertisements.

 4 ) 歌厅

它有一个精彩的开场,或者说,作为一部歌舞片,它开场的第一首歌便立马吸引了我。很遗憾我对任何事情——一件艺术作品,一起政治事件——至今没有自己的立场,知识上的欠缺、思考上的懒惰,以及虚荣心都可能是原因。而对于一部年代久远的电影,愈益不敢大胆地断言,而你最好保持崇敬和卑微,事实上,你不得不如此。相比于卓别林,我们谈论伍迪•艾伦要更轻松一些,这并不是说艺术在退化,而是年代本身,是不是就带有不可撼动的力量?排除年代因素,评论对于它的对象而言,也往往天生就有种自卑的情结。语言此时常常变得匮乏和无力。好吧,让我们把它看作一部刚上映的新片(“你没看过的电影都是新电影”),在没有和杰作做对比、也没有设定美学标准的前提下,它的确具有令人愉悦的魅力。
六个主要角色,莉莎、英文教师、投机者、犹太富女、侯爵(随便什么,有钱又有风度,要记住他们的名字太烦了)、主持人(说书人的角色,不参与故事)。没有一个人物是反派,即便是意欲借助女人爬上社会高层的投机者,也能因为真爱敢于承认自己的犹太人身份——这样说大概不太合适,不是因为真爱,而是每个人都是善良的。没有人会觉得自己天生就是坏人,如果将他们作为个体来考量的话。因此每个角色都可能是让观众同情、并顺利地将自己代入的。就算是高中常常受“坏种”同学欺负的乖乖男也会在观影时为“坏种”的叛逆欢呼,只要这部电影是从“坏种”的角度出发。尽管投机者在前半部分是个令人讨厌地角色,可是当其反思自己的功利、怯懦时,我想到的是我能做到的不会比他好。在纳粹横行的柏林,勇敢地娶了犹太富女为妻,这是顶风作案。我们能猜测到的,如果他不是不能预料到纳粹此后的暴行,那就是影片必须圆满要求如此。而在影片前半段,投机者道德上始终处于劣势地位,正是纳粹平衡了二者的关系(我们是在后来才知道富家女的犹太人身份,而“平衡”二字无异于承认了犹太人是一种罪过)。
想要通过攀龙附凤获得财富、地位,只有在艺术作品中才会让人觉得不可容忍,鲍勃•福斯的柏林就像巴尔扎克的巴黎,人人如此,它成为一种社会现象和普遍价值,而在生活中没人会感到可耻。对这种价值的嘲讽是本片的一个主题,但这种嘲讽是无奈的和平静的,它一点也不愤怒,是没有情绪的一种平铺直叙。但它却是一切矛盾产生的根源。
没有一个角色是完全反面的,这样一种现实主义(妈的)也就意味着没有一个角色是完美的。主人公莎莉缺乏父爱因而喜欢显摆自己的父亲以及和父亲的感情,缺乏名气因而想要通过其他人进入演艺圈,缺什么怕什么,丑陋的人最在意自己的外表,除此外,她还有一切女人的通病——虚荣。这本不是问题,但得假设你的男朋友不是一个穷酸教师。就像穷酸本不是问题,但得假设你没有一个富有的情敌。4000万不应该成为所有人的价值取向,因此教师不追求富贵和地位,但穷人——不管他有什么样伟大的价值观——在富人面前永远是窘迫的。英语老师开始嫉妒、猜疑,小肚鸡肠,最终被激怒,仿佛具备了一个男人最令人讨厌地弱点,不再像他以前那样平和。但我们知道责任不在他,不在莎莉,也不在侯爵,而在于三个典型的角色之间必然会产生的关系。你不得不承认,拥有财富和地位的人会立马在新建立的关系中掌握主导权。关系的问题产生于关系本身,既不在于女人的浪荡虚荣,也不在于男人的卑微懦弱(虽然看上去如此,这是最可悲之处),其正确的解决之道是,让我们坦诚相待。但这是一句废话,不能坦诚的解决知道是坦诚相待。
最后不得不谈谈本片中的歌舞,宏大艳丽,风骚淫荡,相对于社会功利性,歌厅就是乐园。最露骨却最高尚,最堕落却最清醒,对一切不合理极尽戏谑,目的却不在于令人失去希望:姑娘是美丽的,生活是美丽的,音乐是美丽的。其主题与每一段情节平行,起到的作用如同古白话小说中的“有诗为证”(歌舞片大概都是这样?),创造性地烘托了故事。除了其观赏性(色彩、舞蹈、音乐),将犹太人比作大猩猩来描画投机者和富家女的爱情令人印象深刻。影片要结束时,主持人逃入幕后,镜头慢移,映出镜面中模糊的观众,呼应了影片的开端,而几个纳粹军官的出现让你不得不发出赞叹。

 5 ) 一点细节

0. Sally 的第一个歌舞桥段 Sally 在影片第 10 分钟首次单独表演时演唱的是 Mein Herr。这时她还不是太熟识 Brian。但是这首歌的歌词表达的却是影片结尾时 Sally 的心理。 歌词://www.stlyrics.com/lyrics/cabaret/meinherr.htm 节选: Bye-Bye, Mein Lieber Herr. 再见了,我亲爱的先生。 Farewell, mein Lieber Herr. 再会吧,我亲爱的先生。 It was a fine affair, 这是段美好的感情, But now it's over. 但已经结束。 And though I used to care, 虽然我曾在意, I need the open air. 但我需要开放的空间。 You're better off without me, 没有我你会更好过, Mein Herr. 我的先生。 Don't dab your eye, mein Herr, 不要擦拭你的泪水我的先生, Or wonder why, Mein Herr. 也不要问为什么我的先生, I've always said that I was a rover. 我总说我是个流浪者, You mustn't knit your brow, 你不该皱眉头, You should have known by now 你该知道了 You'd every cause to doubt me, 你不必怀疑我, Mein, Herr. 我的先生。 The continent of Europe is so wide, 欧洲的大陆多么广阔, Mein Herr. 我的先生。 Not only up and down, but side to side, 向四面八方, Mein Herr. 我的先生。 I couldn't ever cross it if I tried, 我不能跨越它, Mein Herr. 我的先生。 1. Sally 的父亲 Sally 向 Brian 介绍她父亲的时候,说他「跑遍全球去处理重大国家事件」,接着叹了一口气。Brian 于是说:「那你肯定很少见到他了」。这时 Sally 马上停下来并且惊讶地望着 Brian:「你在说什么?我们经常见面的。他没法忍受和我分开,一有时间就带我去度假。」后来在伯爵的饭桌上介绍自己父亲时也说:「我们有最好的(most marvelous)关系,他随时都可以离开工作冲到我这里来。」 然而,从 Sally 准备和他父亲见面的那幕我们可以看见,她不仅洗去了手上的指甲油(a nun's hand),整个妆容也和平时完全不一样,同时表现出了极度的期待。一切都表明她和父亲极少见面,正是这种见面的珍贵才导致了父亲失约后 Sally 的崩溃。 Sally 在指责他父亲时说:「刚好只有十个词」。她指的应该是发电报时,以十个词为一个单位计费,而她父亲每次都在一个计费单位内发来电报,一个词也不多说。 2. Sally 的介绍词 Cabaret 的主持人在介绍 Sally 的时候用语是:so beautiful, so talented... 后来 Sally 因为父亲失约哭泣时,Brian 安慰她时也说:"You're a perfectly marvelous girl, and beautiful, and talented." 而 marvelous 也是 Sally 很爱用的一个词。 最开始 Sally 介绍自己时说 "I am a most strange and extraordinary person"。Brian 求婚后,Sally 也形容 Brian 为 "You are a most strange and extraordinary person"。在参加了 Fritz 的婚礼后,他们趴在草丛中,Sally 同样如此形容即将诞生的婴儿 “It'll be a most strange and extraordinary baby, won't it?" 但是 Brian 没有回答,心事重重地望着远处。 3. 蕾迪普蒂 Lya De Putti Sally 说自己最喜欢的演员是蕾迪普蒂,她的发型也和蕾迪普蒂很相似。

Lya De Putti

4. Landauer 小姐的第一堂英语课 在第一堂英语课中,Fritz 在 Landauer 小姐面前偷偷藏起了自己有补丁的袖子,就和他隐藏自己的犹太身份一样。 Landauer 小姐说 "phlegm" 这个单词时发音是 "plegm"。被 Brian 纠正以后她困惑地问:「既然 g 不发音为什么还在那里?」Brian 也无法回答。这是由于德语的单词拼写和读写非常一致,而英语则有很多无法解释的现象。甚至还有人专门造了一个词说明这点: Ghoti是一个为表现英语拼写的不规则性而被人为创造出来的单词。这个单词与“fish”(英语发音:/ˈfɪʃ/,意为“鱼”)一词发音相同,被认为是fish的另一种拼写形式。“ghoti”一词包括三个音位: “gh”,发/f/音,与“tough”(英语发音:/tʌf/)、“enough”(英语发音:/ɪˈnʌf/)等词中的“gh”相同; “o”,发/ɪ/音,与“women”(英语发音:/ˈwɪmɪn/)中的“o”相同; “ti”,发/ʃ/音,与“mention”(英语发音:/ˈmɛnʃən/)、“action”(英语发音:/ˈækʃən/)等词中的“ti”相同。 大部分英语使用者见到这一单词会认为其发音与“goaty”(英语发音:/ˈɡoʊtɪ/)相同,因此这一单词常被人用于说明英语发音和拼写之间的不规则关系,也常被用作支持英语拼写改革的证据。 //zh.wikipedia.org/wiki/Ghoti 5. Landauer 小姐向 Sally 的咨询 Landauer 小姐因为 Sally 有很多性经验向她咨询性和爱情有关的问题。在 Landauer 小姐困惑这到底是爱还是被 Fritz 的身体迷惑了时,Sally 不假思索地回答:「只要你们开心,这又有什么关系呢?」Landauer 小姐说 Fritz 向自己求婚,但是有太多现实障碍无法跨越后,Sally 又回答:「既然这样,你最好把整件事忘掉吧。」这和 Sally 后来对 Brian 的做法是一致的。 6. 和伯爵的关系 Sally 第一次见到伯爵时找他要烟,说出了第一次见到 Brian 时一模一样的话:「伟大的颓废」。这也符合 Sally 最开始那首歌中所唱的 "Man by man"。 镜头切到伯爵的豪车后,Sally 和主持人开始唱一首歌颂金钱的歌,Money, Money。随后三人结伴出行,主持人和两个女郎在唱 Two Ladies,讲述的是一位男人和两位女人的生活。初看时也许会以为歌中对应的关系为 Sally 与两位男性。但事实上两个女郎隐喻的是 Brian 与 Sally。 7. 纳粹 片中有多个歌舞桥段直接与纳粹有关,最开始酒店老板被纳粹殴打时反复切换的画面是一个没有人声的,主持人不断拍打女郎的舞蹈。之后在 Landauer 的宠物犬遇害时又出现了模仿纳粹姿势的无名舞蹈。还有一段主持人与猩猩舞蹈的桥段,最后主持人说:「如果你们能通过我的眼睛看到她,她看起来一点也不像犹太人。」接着是 Fritz 推开隐喻牢笼的大门去坦白犹太身份的镜头。 Brian 与伯爵在露天餐厅吃饭时,一位希特勒青年团的团员唱起 Tomorrow Belongs to Me 这首歌,引起很多人共鸣。这时 Brian 问伯爵:「你现在还认为可以控制他们(纳粹)吗?」之后伯爵把 Brian 送回公寓,并且向司机发了脾气,接着以自己「要去阿根廷」为借口取消了去非洲的计划。这是由于纳粹反对同性恋,伯爵察觉到风向不得不和 Brian 断绝关系。Brian 对纳粹的厌恶一定程度上也与此有关。 最后一段歌舞桥段 Finale 与开头的桥段 Willkommen 几乎完全一致。讽刺的是,围绕着 cabaret 发生过这么多事情以后,主持人仍然说着相同的台词:「我们这里没有烦恼。」在影片开始时,歌厅里仅仅出现了一个纳粹党员就被老板赶出,但是在结尾时,通过墙壁的反射,可以看到座位上已经有很多纳粹入座。

 6 ) 电驴下载

喜欢慢慢拖的人,喜爱jazz和歌舞电影的人适用。
      
                 ed2k://|file|Cabaret%20Liza%20Mannelli%20tjw.avi|1467983872|25FA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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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VI格式,1.36G,无字幕)

 短评

这是我很久很久以来看过最好的歌舞片,它不仅仅是一部很先锋的表现2、30年代开放的柏林和那里同志生活的电影,更是通过巧妙的音乐、歌舞描绘了当时的历史图景(故事和歌舞是分开的,并不是那种“说着就唱起来”的歌舞片),我第一次在影院里真切地一直想,快继续唱,不要停,继续唱呀!太喜欢了!

6分钟前
  • 米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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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按时计酬出租自己,她死的那天,邻居们都看窃笑,看吧,那是过量的药物和酒精的后果。但当我看到她像个女王般躺在那里。她是我见过最快乐的尸体。

8分钟前
  • 深夜的阿斯伯格
  • 推荐

Life is a cabaret,在最坏的时代来临前,活出最肆意最精彩的人生!电影让人爱不释手,丽莎·明奈利更是令人迷醉!

12分钟前
  • TORO VAN DARK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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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歌舞部分的戏剧冲突太平,唱歌和剧情仅靠歌词联系显得彼此分割,男主没有参与任何歌舞环节,化妆浓艳、表情夸张,歌都不好听,舞也局限于一个舞台,没有华丽的剪辑和摄影,全靠音效体验歌舞氛围了,部分歌舞还略显浮夸和聒噪…噢,作为歌舞片,太多低于预期,只能3星啦。敬“伟大的颓废”。

14分钟前
  • 影志
  • 还行

山雨欲来之前的靡靡乱世,时代乱云翻滚下一群小人物被裹挟而去的命运,以为这次可以不一样,以为终于可以停止爱的漂泊,Maybe this time唱得沉醉又揪心,她如灵猫般的盈盈泪眼,盛满了自以为降临的幸福天真,爱一个人有罪吗,转身挥手依旧是舞台上明亮的星;歌舞完美融合叙事,剪辑太棒。

19分钟前
  • 欢乐分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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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个英俊小gay的背后都有一个美女毫无指望的爱着他

24分钟前
  • no speak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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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鲍勃福斯屌爆了!丽莎明耐丽屌爆了!神作!看的过程中一直在忿忿不平,我操,这么牛逼的片,居然在奥斯卡最佳影片角逐中输掉了?!居然输掉了?!看完后赶紧查了查当年是何方神圣干掉的这牛逼片子,哦,是教父.........

27分钟前
  • 掉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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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乎是1973年奥斯卡的最大赢家,却并不广为人知。末世情调,社会实况和意识形态结合得几乎天衣无缝,歌舞与类型的完美融合。歌舞表演即便放到今天来也依然前卫大胆,虽对于纳粹和现实的描绘只有寥寥几笔,但是足够生动传神,尤其是纳粹青年演唱《tomorrow belongs to me》那段堪称一绝。★★★★☆

28分钟前
  • Q。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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浓妆艳抹、光怪陆离的乱世烟云。虽然是歌舞片,但歌舞主要起串场作用,本质上还是传统叙事,倒是摄影超前时代了。朋友比爱人难找,时代比歌厅疯狂,既然注定纳粹要崛起,倒不如在靡靡之音中将魏玛共和国埋葬...

32分钟前
  • 同志亦凡人中文站
  • 推荐

真是人生如酒店啊!舞台效果非常棒,无论是舞蹈、歌曲还是化妆都极有特点,妩媚且靡靡,并对时代做出暗示。舞台上和舞台下分成两部分,却又有意无意的互相影响着,观众席角度的偷窥镜头极有代入感。丽莎·明奈利永远不肯卸掉的浓妆。形象总让我想起《大力水手》的奥列佛

35分钟前
  • 桃桃林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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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侍候一个,钱让世界转动,人生就像歌厅,欢迎下次光临

38分钟前
  • 丁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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饱满浓郁,个人看过的最好看的歌舞片。比神马《雨中曲》、《花都艳舞》、《芝加哥》、《红磨坊》和《歌剧魅影》之流强出三条街

41分钟前
  • Tom Ligh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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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部鲍勃·福斯。摄影剪辑登峰造极,迷幻背后自有明晰。你以为生活与政治很割裂,就像你也以为歌舞与现实很割裂,然而一切都不曾割裂,它们或互为表里,或相互侵犯,或共进共退。第89届奥斯卡前夕观第45届奥斯卡上《教父》的最大对手有多牛逼。盛世不再。

43分钟前
  • Oca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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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不长记性,又去看浓妆艳俗的歌舞。。。不过没想到自己还挺喜欢Liza Minnelli的,还是拿男配那位的妆化得太恶心了

45分钟前
  • RIC
  • 还行

歌厅野玫瑰,迷乱三人行,颓浊魏玛风情画,享乐主义的柏林

46分钟前
  • 杂技演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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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都很可爱,开始以为只是男主被绿了,还很心疼,结果女主居然又被同一个人给绿了,人生真的很无常,在女主怀孕后男主不计前嫌说愿意娶她时真心挺感动,可惜两人三观差距太大,结局还是没能在一起。主线剧情还好,支线有点弱,觉得犹太人那一对可有可无

51分钟前
  • Evil freed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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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片是瘾,戒不掉。Nazi的暗线实在是高招!它铺下的那种末世情调给这个故事加上了不少的深度,但最要命的是,通过完美的剪辑,主线的爱情故事、音乐剧片段以及副线居然能够如此熨帖的并存、互推、互相挖掘,这简直是个奇迹!

52分钟前
  • brennteiskal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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幻世浮生,歌厅是一个缩影,不仅是醉生梦死的幻乐场也是爱情的滋生地更是历史更迭的见证者,鲍勃福斯的剪辑和给传统无脑歌舞片的拔高实在厉害。超喜欢歌厅那个浓妆艳抹的男主持人,虽然没对纳粹着重笔墨,但是历史的压迫感已经油然而生,多角色对爱的选择和动荡感自然而生。歌厅很好的密闭了一个幻象

56分钟前
  • 甦醒 Nostalgi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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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佳导演科波拉输得不冤。

1小时前
  • SydneyCarto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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它给了我一个20世纪30年代法西斯掌权前夜的柏林社会细微而深刻的变化的直观认识。

1小时前
  • 开开及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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