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部片不知道是看過的第幾次了。
前20幾歲時是衝著寬叔去看的。
現在的我,已經30而立了,已經不是再為了寬叔而看。
是為了是枝裕和,整部片充滿了導演的風格。
像最後一集的爸爸的鬍子那一幕,是在橫山家之味(步履不停)的原著小說出現過的場景。
今年秋天我外婆過世了,相隔兩個月,11月底輪到我祖父去世了。
那個感覺就像良多的感覺,生病的時候感覺沒甚麼好說的。
但在開棺木想再看爸爸的遺容摸到夫親的鬍子想起兒時在家跟爸爸一起看電視
模仿滑雪者,一邊往前傾斜,另外一邊,是他父親的雙手,緊緊抓住他的小腿。
才讓他得以不跌倒,並讓這美好畫面,永恆地留在記憶中才崩潰大哭的模樣。
直到過世、入殮、火化、入塔才確確實實的感到人不在了。
就像良多辦完喪事,回到自己家,一人坐在書桌感觸好像昨天才摸過爸爸的鬍子的手。
對著說"已經不在了嗎"
我一輩子都忘不了是枝裕和給《Going My Home》的劇中的畫面。
爸爸在病床講著庫納的故事,然後拿出錢包中的一千元給已經長大成人的兒子。
就像良多所說的,爸爸一定希望有人聽聽這故事。
我的眼淚不爭氣的就掉下來了。
山口智子飾演的妻子給丈夫端上的一碗濃湯,湯裡有一片紅蘿蔔切成的三角小帽的形狀。
戲中主角群為了找到這叫庫納的神祕生物貫穿了整部戲。
直到這個最終畫面出現,我才頓然理解這個精靈族群所代表的某種含意。
在每個人必然曾經有過一個家庭,就算現在單身的你我必然如此。
必曾經有過父母,遠看似精靈,近看則毫無疑問的是我們那若即若離的家庭。
感謝您 是枝裕和,帶給我無限的追思,還有那份人與人的溫暖。
想说,这好像是一部八小时的是枝裕和大电影,看起来太过瘾,太喜欢。剧情喜欢,演员喜欢,音乐喜欢,调色喜欢,剪辑的节奏喜欢,片尾的每一幅剧照喜欢,就是连字幕上那一个个的小红帽子,都喜欢的不得了。在第十集的时候,阿部宽抚摸爸爸胡子的情节,是枝裕和说,那是他自己的亲身经历。看到这里的时候,想到太多,好像突然想起自己也是小小的时候,被爸爸胡子扎的乱七八糟笑成一团的画面;也突然想起,被爱人搂进怀里,胡子扎扎的幸福……生活的点滴,往往就是在不经意间,温暖我们一小下,让正在经历艰辛的我们,可以洗涤心灵,继续向前。
我非常非常喜欢是枝裕和拍摄关于家庭题材的作品。这些作品的中心思想不外乎:你了解你的家人吗?不,你不了解;你和家人很亲密吗?嘛,也不那么亲密。但是在互相不了解也不甚亲密的模式下,人们作为家人仍然相互温暖着彼此。那么理解是枝裕和的作品,到底该着眼于“我们根本不了解家人”的悲凉,还是着眼于“即使如此,家人还是爱着彼此”的温馨,我说不上来。我觉得是枝裕和也说不上来。生活就是这样,一忽儿悲凉,一忽儿温馨——一半是火焰,一半是海水。
故事主线是爷爷荣辅一生思恋着早年故乡的恋人,他们儿时曾经一起在森林里看见过矮人库纳的聚会。后来爷爷撇下恋人、朋友去了东京并娶妻生子。晚年思念故乡,回到故乡,和菜穗(初恋与朋友所生的女儿)及菜穗的儿子一起寻找库纳,享天伦之乐,结果在途中病倒。病倒后,爷爷荣辅的家人才开始渐渐探寻荣辅这个老头子到底在做什么、想的是什么。儿子良多在替父亲寻找矮人库纳的过程中逐渐重新认识父亲。
一半是海水~
菜穗和良多说:“可以确信的是,妈妈和荣辅先生在一起的那段时光一定很幸福。”
良多否定道:“不是不是,那是我爸故意装出来的。他这个人又找情妇,醉了又耍酒疯。还是个不顾家的工作狂。”
菜穗说:“但是他在我们面前从来不这样。”
良多说:“那是因为他在外人面前会做样子。他总是对外人很好的。”
作为儿子的良多没有多想到底哪一面是老爸的真实面孔。找情妇耍酒疯为常态的父亲怎么可能是心里还怀有对初恋的纯真爱恋的人呢?怎么可能对故乡怀有深深的眷恋呢?怎么可能还相信库纳这样的传说?
一半是火焰*
然而良多还是尽心尽力地替爸爸荣辅去寻找着矮人库纳。并坚持不懈地在梦里和来自父亲家乡的“库纳“们聊着生活、聊着父亲的故乡。良多得知自己找到的小毡帽是有人故意摆置在森林里的时候,饶是之前他满世界地说不相信世界上会有库纳,可脸上的失望还是比马里亚纳海沟都深。这之后他也加入了伪造库纳存在的证据的小分队,去传说有库纳出现的地方制造痕迹……
一半是海水~
良多的妻子沙江和良多在家的时候根本不会正经和女儿萌江对话。所以关于什么是“同父异母”这样的问题,萌江也只好去问来做客的客人。他们之间互相推诿着和女儿谈心的职责。而萌江只好用看见精灵弗拉多的招数稍稍吸引注意力。沙江托自己的母亲照看女儿的那个晚上,在母亲走后给萌江做了好吃的pan cake,母女二人围几而坐,其乐融融地开着玩笑。然而沙江突然说道“果然西红柿还是要烫过之后剥皮啊”,说着就起身到厨房区去试验起来,真是个敬业的厨师。萌江之前还闪着光的脸倏然黯淡下去,于是面对妈妈关于看见小精灵的盘问固执地说“就是有,是妈妈你看不到而已。”
一半是火焰*
萌江把坐在已故好友课桌上的同学推了下去;在课桌被挪到储藏室之后又把课桌搬回了教室造成了同学的恐慌。班主任(也是个搞笑善良的人啊)把妈妈沙江找到学校,说与其在教室里放一张空桌子不如让孩子们向前看,忘掉悲伤;沙江为女儿争辩道“可是每个人向前看的时机不一样。也不是让大家都配合萌江,但是毕竟有特殊的孩子啊。”虽然没能争取成功,但是回家的路上沙江给萌江讲起小的时候自己也很抗拒母亲把过世的父亲的遗物扔掉,并说“所以,妈妈有点明白萌江的心情哦。虽然也有不明白的地方,但是多少也有懂你的时候。”
一半是海水~
长子良多和长女多希子在知道爸爸病倒的第一时间抱怨爸爸就是个会给人添麻烦的家伙,也会背着母亲互相把给母亲养老送终的义务推给对方。互相之间为了一块蛋糕针锋相对。母亲跟儿女在一起时也从不会说丈夫一句好话,还会为了俳句会跟儿女猜拳决定谁去照顾在医院的老头子荣辅。甚至在医院看见为逝去亲人痛哭流涕的女人还会说“真不知道我到时候会不会哭呢……”,而心里有什么话也只打给酒店前台的服务员说。
一半是火焰*
然而良多和多希子还是一周一替地赶去长野照顾病父。多希子因为爸爸叫不出自己的名字却能叫出良多而赌气到哭鼻子。母亲则在长野住了整整两个月照顾老头子直至出院(虽然中途也有去俳句会啦)。良多也会在多希子偶尔发神经负气离家出走的时候把姐姐追回来,并把她劝回家(居然用的是把自己塑造得比姐夫还窝囊这样的方法)。而结尾的时候良多也跟妻子说“过年的时候把妈和姐他们叫来咱们家吧。”
写到这,我觉得上面的结论要改一改,也许火焰还是会烤干海水的。也许哔哔剥剥的火焰燃烧得很无奈,也许海水潮涨潮息循环往复,但大体上,暖意还是会盖过湿冷的吧。
我一直认为我很了解我的父亲,然而我跟爸爸吵架的时候他说得最多的就是:“你呀,你根本不了解你爸!”
去年我跟我父母的一个旧友偶然相遇,那个阿姨问我“你爸现在还写诗吗?”
我惊道“他还会写诗?”
那个阿姨说“哈哈,你爸当年给你妈写了好多情诗呢!”
又回忆起我从上海回来抱怨天气潮湿,爸爸笑说他年轻时在中越边境打仗,内裤洗了都晾不干,穿那样的内裤好多小战士都烂裆。但我从来没听他提起过那时候的事,如果细想也对,爸爸是在桂林上军校的。
前年,妈妈工作去新加坡一年,暑假时候我和爸爸在家。父女感情不甚亲密,我就等着熬着回去上学。可是离我回去不到一周的时间我发现爸爸有外遇了。思来想去我还是把这事告诉了妈妈,妈妈的反应震惊多过愤怒。他们两人青梅竹马、感情甚笃,任谁也不会相信有一方会出轨。然而事情就是这样,发生就发生了。妈妈没有什么动作,只是说她会留心。她回国之后仔细观察我爸,确信他已经断了。于是我们母女一直对这件事保持着缄默。你问现在的家庭氛围?也其乐融融。40年的感情还是满牢固的。
我想起是枝裕和另外一部电影《步履不停》中的一幕,女主人替泡澡的老头子拿来换洗的衣服,老头问道“你那套演歌的CD什么时候买的?”
妻子回答“就在我们还在板桥那会,带着良多(儿子)去那女人的公寓。然后在房间里听到你的声音,觉得打扰到你不太好,于是就这么回去了,在车站西口的卡那里亚堂买的——别忘了毛巾用完展开晾好啊,别随便丢在那就不管了!”
说这话的时候两人中间隔着浴房的隔断,玻璃那边老妇人忙忙碌碌收拾着丈夫换下来的衣服,谈起这件事的语气就像谈起昨天刚买的带鱼新不新鲜那样恬淡;隔断这边的老头显然是第一次知道原来妻子和儿子早就知晓自己的艳事,扶着额头,一脸“糟糕呀”的表情。
不知道多年以后我们家会不会也发生这样一段对话。
遗憾呐,亲人没得选。然而我和爸爸妈妈,爸爸妈妈和他们的爸爸妈妈仍然相亲相爱地过着平淡的生活。血浓于水,无奈地被绑在一起却意外地非常牢固,自己不觉得,在外人眼里却一眼就会认出是一家人。就像儿子良多和父亲荣辅从梦想到喜欢的食物再到女人的品位都不期然地如出一辙。
P.S.题目取自是枝裕和另外一部电影,是不是很贴切呢?
最近一阵没怎么关注日剧,在认真看日剧的小清单上陆续打好了勾和叉,觉得该罢下手好好总结回想一下。向来对戏剧性比较强(狗血),人物形象比较鲜明(夸张),卡司比较全明星(主看脸)的剧不感兴趣,也不太看职场和言情,有时空下来,就在是枝裕和的《归乡》,木皿泉的《西瓜》和《昨夜的咖喱》里随意挑着回看一集,也会琢磨《最高离婚》的故事展开。除了发现自己对家庭日常题材有着不可救药的偏好和迷恋,也愈发觉得这些精良的脚本实在值得推敲和学习——我们如何把平淡的日常生活写出有趣然而不变形的情节,还原蚂蚁人努力然而不励志的真实状态,提炼并提出值得讨论然而不由冠冕堂皇的大话可以搪塞回答的问题。
其实平和淡用的都不准确,还是日常更好。如同我们自己一般的小人物的喜怒哀乐,那味道怎么可能是不浓重的。即便是日复一日,朝九晚五,渐入佳境或是每况愈下,浮动的每一分钟都包含着习惯和变化,何况要掺杂着一个念头,一阵窃喜、狂喜或失落,一场争吵或僵持,短暂的情绪波动,面临选择的犹豫,长久的心结,与周遭世界互动时生发的困惑,又有哪一部分会是淡的。若说“寡淡”,可能是一些心气太高的人,容易把生活的形状设置成理想生活的形状,于是觉得自己“站在真正的生活之外发愣,两眼却又死死地盯着里面”。这时候如果抖一抖腿,抠一抠脚,也许能从消磨时间和好情绪的呆滞眼光中蓦地回过神来,去顾及当下的感官了。
可是地球上毕竟有太多的人,谁不是二十四小时经历着日常的习性和变动,和周遭生发的联系和互动。因此日常剧如同做一次切片实验,要在那么大的范围内去呈现一个看似随机的样本。之所以是“看似”,在于讲故事终归不是纪实录,这个样本是精心制造出来的,随后又要把制造的痕迹抹去,营造出最接近“纪实”的效果。这一点是枝裕和的“生活流”脚本堪称典范。在《归乡》里,极度稀释情节,努力控制成多条隐藏线索的齐头并进,淡化每一组人物情感备受关注从而成为主线的可能。
拎出一群人,放入一个环境,如果不能挖掘出细微处的新鲜和有趣,遵照常理和人情,自然流畅地再现出来,很容易就越出了日常生活的大容器。木皿泉真的厉害,他们有一种能把现实的空气编织进剧本故事里的本领,细致的观察,灵光的脑洞,让每一幅日常景象闪着趣味感,人物手里尽管握着菜刀和鱼肉,也不妨头脑里发着飞行英雄的大梦,一边奇幻,一边接地。
日常剧不论是影像还是内涵,都渴求着一种“含”和“藏”,先放入戏剧性,再把它抽离出来,京派小说讲究虽由人力,却似天成,大概就是这么个原理。而从主题上来看,含着某种逼“真”的元素,还得颇废心思地把它隐匿起来,不然故事就会“满则溢”。很多日剧借人物之口频频出金句,就犯了讲道理的忌讳。
当然了,严肃地去扯日常美学的话,从小津,成濑,侯孝贤,再扯到是枝裕和,恐怕要给做电影研究的人去大书特书了。幸而是枝裕和也拍电视剧,给了我们这些小观众把影像线头扯回电视机的可能。我还记得他的镜头里放了很多让我激动的细节,吃完的薯片包装袋,冷饮融化掉下来的水,脏的球鞋,路边的熟人脸,他们似乎不起眼,却有好玩的东西能从里面钻出来。
这是一部太平淡日常的剧,以至于我两年间看了三次第一集。
最近终于沉下心看完,集集落泪,心里却是温热的。
“世界并不都是由人眼所能看到的东西组成的。”这句话第一次出现在剧中,是从躺在病床上刚苏醒的父亲嘴里说出的,说罢给了良多1000日元。我和收到1000日元的萌江与良多一样,心那里也有点痛痛的。
人眼所看不见的东西,除了库纳这样的小精灵,幽灵或鬼怪一类,还有在一日一日生活中,渐渐忽视或忘记的“无形的感情”吧。比如,良多不小心触碰到死去的父亲的胡须,想起小时候摩挲父亲胡须的触感。稀疏平常的儿时记忆,通过相似的触感回想起的瞬间,扑面而来的只有“后悔”,为什么没再多说说话。原来,记忆和情感或家庭的无形羁绊,一直沉睡在生活的某个角落,看不见却切实存在着,心痛或后悔就是他们存在的证明,眼泪也是。
人死后会去什么地方呢?去年夏天姑父去世的时候,我问过朋友。他和沙江一样,告诉我“就是死了,结束了,没有然后了。”我不这么想,连结着生死的库纳会让我们见到逝去的人,即便是超有钱的巧克力社长也想找到库纳后见一见逝去的母亲,相信会让想念有所寄托,有些人是需要这种寄托的,比如我比如巧克力社长。龙胆花盛开的地方真的是库纳的墓吗?是的,我相信。
去年夏天,家窗外忽然出现了一只蝉,每日每日的鸣叫着。我惊讶城市高楼四周没有树,哪里来的蝉。隔了很久,看见一种说法,人逝去后会变做昆虫回到记挂的人身边。后知后觉,我想那是刚离去不久的姑父来看我了吧。
能听见库纳说话声音的萌江和良多,不相信精灵鬼怪的沙江,没有谁是正确的。正如在竹筐下乱动的小生物,没人知道它是不是戴着红色三角帽的库纳,只留下一条泥土下的通道入口,引人遐思。对了,去年夏天窗外的那只蝉,用尽力气叫了两天后,忽然不见了,仿佛不曾来过。窗外的黄色墙壁它停过的地方,颜色比周围要暗淡一些,也可能是我看错了。
说一说电视剧吧。之前看是枝裕和的书里说过《回我的家》,印象很深的有几点:1.一台摄影机完成拍摄,而不是传统电视剧的多台;2.库纳这种小精灵并没有用CG技术合成,而是真人出演,因为是枝裕和认为CG无法完全展现真实;3.沿用了《步履不停》的制作班底。《回我的家》是一部超长的是枝裕和电影,相似的生活日常,我们在他的描绘中捡拾一个个日常忽略掉的细枝末节,为剧中人物不明显的心绪起伏所感动,也温暖了自己。
片尾曲响起又是另一段捡拾:手里捧着的橡果、黄色的枫叶、汉堡肉...大地带给爷爷的雪人在剧中是化成了水,片尾出现了雪人最初被装在塑料袋里的模样,还有一餐餐饭(何况做饭的还是山口智子)等等。一直喜欢是枝裕和电影中对做饭、食物的描绘,厨房是生活中最日常的地方,再难过也会饿,食物里装满了对生活的爱。好好吃饭。
《回我的家》和我看过所有的日剧都不一样,它唤起了身体中沉睡的某种情感或记忆,犹如细针轻轻扎着心房,温暖着也微微疼痛着。即便每个人都拿好了号码牌,等着顺番消失。但我想去相信,相信世界上有一种带着三角帽的小精灵,相信龙胆花后的窃窃私语来自于他们,相信人的灵魂托身于一只黄蝴蝶,相信窗外的蝉鸣是来自我熟悉的那个人,相信生命逝去后不会消失,相信和我们挂念的逝去的人会再遇见。再遇见的地点,我会去寻找。在那之前,首先要去相信。
是一部漫长的电影,最后又是谈到后悔这个话题= =
10集终啊?没过瘾啊~~可以进入我个人的日剧Top 5,这才是日本,才是日本人,才是日本人的生活,日本人的幽默。
夫妻、父女、母子、姐弟、邻居、同事,虽然关系不同亲近程度不一,但他们都在以一种无差别的近乎陌生人的温和姿态进行交流,剧中着意营造的这种人与人之间“即便是父子也不过是旁人”的疏离与淡然氛围让人着迷。在种美妙的气氛只有在客户这种怪物出现时才会被打破,传说有名为“库纳”的怪物可以克制之
死生契阔,最好的一幕是葬礼;日常的诗意流淌在身边,而我们浑然不觉;世界不止是眼睛看到的东西组成,情感在无声中传递感受;行走得太快,会丢失了灵魂;我们自以为很爱生命中最重要的几个人,可是其实我们一直在彼此伤害;回家永远是个美丽的词语。
看的时候我忍不住会想,找了这么多算是大牌的人来演,收视又不好,是不是就代表是导演的失败呢。我个人是认为挺不错的,几代人之间相区分又相联系着,画面跟故事也让人感到是日式的风格,不过说回来,假如拍成电影会更好吧
是枝裕和的子役总是那么光芒万丈!
很贴心,小萝莉大爱。
父子间淡淡的心结却又于细枝末节下彼此牵绊的关系成为隐藏的主线,在不疾不徐的节奏下被带出,仿佛电视剧版「步履不停」。是枝裕和对于日式家族题材的继承发扬是当代导演之最,表现是现代的,心和情绪终究是属于旧时代最浓郁最地道的日本。神级别的卡司和神级别的导演都是我的至爱,怎么可能不被打动。
gontiti的音乐也在也,这部剧一定跟,好看
宽叔,智子,Aoi,是枝裕和脑残粉表示好看舒服爆了~~~~~~~~~~智子胖了些,比长假时期更有味道
我太煩miyazaki了不然都挺好的可是我還是給四顆吧
很生活的剧,需要静下心细细品尝。看下去也不用去在意库纳究竟是否存在,因为你会被剧里的某一个小细节打动,被一个个小幽默触动笑点。最后一集看得有哭有笑,只是完结之后突然觉得好空虚!!!
细细品尝光影的馨香,第一集到第四集很喜欢,后面就一般般了
以后研究这个时代的日本电影肯定绕不开是枝裕和。本剧收视率虽然惨淡,但的确是十足的佳作。末尾两集稍显无力,不如前面那么紧凑,每一个细节都在解释“日本人是怎样的”。
最后明白了为什么爷爷在最后的日子里望着自家后院打心底里笑起来了。[以后一定还会遇到让我打五星的剧吧,但再也不会有这样一部依依不舍地珍惜抱紧的宝物了。感激最温柔亲爱的是枝さん为今年秋冬每周送上一团精心炮制的暖融融。]不管人物性格还是相处模式良多、沙江和萌江绝对是我心目中最理想的家庭:)
夫妇之道
一部这么美好,举重若轻,深刻而又友好的剧,无数次泪目⋯日常琐碎里的诗意,人生命里的点滴,它们都有自己的生命。后悔是爱。肉身的记忆。世界不只是看的见的东西组成的。
好是好,但总觉得放错了地方,硬要把料亭的东西摆到快餐店,吃的人觉得失望、做的人也没得到回报啊。
最后一集又被感动了,这是很需要心境的片。完全把剧集当电影拍,慢节奏和情节吸引力的,真当日剧看会吃不消。更像是枝裕和式的系列电影。日常生活与家庭关系仍是老话题,阿部宽的一家与父亲一家正好是大圈套小圈,且同样有很多待解决的家庭问题。难得的是还有一些有趣的小幽默。山口智子完全不老嘛
如果把它作為一部系列電影來看,那麼這部作品的價值遠遠超過了小螢幕所能承受的了。上等的配樂,不惜使用無數無劇情特寫來營造導演追求的質感,許多極富涵義的臺詞,充分顯示了導演對電影這種藝術形式的駕馭,在我這個外行人看來,整個看下來除了被節奏拖的有些犯困之外,最大的感受是兩個字: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