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性的证明

    （旧文重发）
　　妈妈，你可曾记得我的那顶草帽
　　就是夏日里的那顶草帽
　　在从难冰去雾积的路上
　　随风飘进了路边的空谷
　　那条幽谷也飞雪飘摇
　　我那只闪亮的意大利草帽和我写在背面的名字
　　将要静静地、凄凉地被积雪埋掉……

　　妈妈，我喜欢那顶草帽
　　一阵清风却把它吹跑
　　你可知那时那刻我是多么惋惜

　　妈妈，那时对面来了位年轻的采药郎中
　　打着玄青的绑腿和手背套
　　他不辞劳苦帮我找
　　无奈谷深草高
　　他也无法拿到
　　妈妈，你是否真的记得那顶草帽

　　那路边盛开的野百合
　　想必早该枯萎
　　当秋天的灰雾把山岗笼罩
　　草帽下也许每晚都有蟋蟀歌唱
　　
　　妈妈，我想今宵肯定会像这儿一样
　　那条幽谷也飞雪飘摇
　　我那只闪亮的意大利草帽和我写在背面的名字
　 将要静静地、凄凉地被积雪埋掉。
　　
　　——西条八十《草帽歌》

　　对于最早一批从改革开放获益的上一辈人看来，所接触的许多进口影视文化作品如今都成为的值得回味的经典。在这其中也包括了不少日本七、八十年代的影视和文学，譬如《阿信》、《血疑》、《望乡》、《砂器》和本文要谈的《人证》。《人证》的主题曲，黑人乔山中演唱《草帽歌》，自然也随着电影故事掀起的震撼成为的经典。有见刘欢、崔健都有各自翻唱的版本。电视剧《与青春有关的日子》中，几个北京大院军属的孩子聚在一起，也曾有演唱词曲的情节。可见其为人熟识。而，此曲所唱颂的，正是相关小说中感人的心结。

　　 两年以前追着TVB明珠台看完竹野内丰主演日剧《人性的证明》（既《人間の証明》，下文简称《人证》）。十分喜欢，而后又找来电影版和森村诚一的原著看完。和朋友不同的，个人比较偏爱电视剧版。当然从整个故事脉络看来，电影、剧集、小说都各自表现的自己的特点。这里以电视剧为主做笼统的评述。

    故事的主人公，那个不善言笑的栋居弘一良本着对人的生命执着，凭借凶杀现场发现一顶草帽和一本诗集，不辞劳苦，不屑与同事发生争持，钜细糜遗的走完了整段旅情推理，直至为死者昭雪。初看这部电视剧时，并不十分感受得到它所带来的深远意义，一个日本警察，为一个客死异邦无名分的美国黑人揭开了他漫漫的寻母至受害而死其全因后果的故事。但自身接触和认识到更多，思考得更深入时，会发觉《人性的证明》是部揭示和闪烁人性丑陋和光芒的经典作品。

　　 推理小说家森村诚一是日本战后续松本清张后再次把社会派推上浪头的灵魂人物。大家对他最熟悉的莫过于他那证明三部曲，既《人证》和《青春的证明》、《野性的证明》（还有一部叫《新人性的证明》，同样深刻的题材写出作者森村诚一一贯的风格），而证明三部曲中又以《人证》最为突出。老一辈推理小说家横沟正史就有称赞道：“《人性的证明》是森村诚一最高的杰作，也是日本推理小说中的杠鼎之作。” 日本著名评论家小泉健一郎也有赞道：“更重要的是它（即《人证》）反映出来的主题，它反映出了许多其他电影没有反映出来的东西”。

　　 《人证》叙述的是著名时装师兼家庭问题评论家八杉恭子（郡恭子）在青年时代曾与一美国驻日本的黑人士兵相恋，并生有一子，由于特殊时局的原因，二人离别后从未再见。隔着时间的推移，两人彼此不相往来，各自都走出了不同的道路。八杉恭子本人为参选地方议员候选人，为了保住自己和丈夫的名声地位，对于后来千里寻母的亲生儿子约翰尼·霍华德（也译为乔尼、尊尼）竟凶残的杀害，而约翰尼·霍华德这位痴于对母亲的敬重的混血黑人，宁愿在临死前把给生母八杉恭子带来不利的证据丢弃掉，为表自己作为儿子能给母亲最后的纯真的爱护。

　　《人证》它的最大可看之处在于对人性丑陋、矛盾和善美的揭露、剖析和描绘。主角栋居的父亲在栋居年幼时为阻止驻日美军欺辱一位日本少女（注：原著中受欺辱的女孩是八杉恭子，而电视版中则改为另一角色。）而被美军强殴致死，而这些驻日美军又再濒死的主角的父亲身上小解……深刻反映了美日当局战后的政治合作，对犯罪事件纵容的普遍，至使普通日本贫民遭受欺辱之苦。

　　栋居的父亲原是薄薪的小教员，他为了能给自己开心的一笑，给自己唯一的孩子买了他喜欢的生日蛋糕，当这位仁慈的父亲被美军殴打之时，栋居则苦苦哀求路过的众人叫道“爸爸，谁来救救我的爸爸……”，没人搭理，蛋糕就被乱哄哄的人群打翻在地上并踩得模糊。

　　约翰尼·霍华德的父亲威尔逊·霍华德为了能够圆了自己孩子的寻母愿望，竟不惜拼上老命撞到银行家的车子借此侥幸得到了赔偿费，作为约翰尼·霍华德奔赴日本的旅费，自己却因伤势严重而死在哈莱姆。

　　主角栋居在为约翰尼索取力证时远赴的约翰尼·霍华德老家美国纽约哈莱姆黑人区，恰巧的就遇到了杀害自己父亲的凶徒（肯·舒夫但），而这位凶徒早已变老，成了成年子女的父亲。矛盾交织于心头的栋居，因为感受这位驻日老兵肯·舒夫但同样不失有着爱护子女的慈爱，放弃的寻仇的念头，更是阻止了一场针对这位驻日老兵威尔逊的枪击事件……作者要传达另一思想，人的不可思议，人的善良，人的伟大，就在于他会因为维护另一个家庭的幸福放弃对自身怨恨，而且他清楚“仇恨不能解决问题”，栋居就是这样一位侦探。

　　以上是电视版编剧给出的一个完美的收场，原著中的肯·舒夫但就没这么幸运，这位哈莱姆黑人区兢兢业业工作着的美国警察，他在那风雨飘摇的战后被派往日本的横须贺驻日美军基地服役，满腔的牢骚在一个阻拦他兽行的弱小的日本男人身上宣泄。多年后，似乎报复是轮回的，一个哈莱姆黑人暴徒，是对压抑黑人的社会不公愤恨？还是对白人警察的不信任和仇视？不明动机带着偏见的锋利匕首刺进肯·舒夫但的腹部时，他清楚的明白了什么，也意味结局的到来。

　　当那个千里迢迢来到日本寻母的黑人小伙子，被自己日思夜想的母亲用匕首刺入胸口的那一刻，他却突然醒悟了：“妈妈，我是你的累赘吗？”在那无比悲伤的眼神下，他居然把刺一半的匕首深深地往自己胸口插进去。“妈妈，你快逃吧，在你安全离开前，我是不会死的”。
　　
　　死者约翰尼的钱包是给流浪汉吉川捡走的，这个流浪汉他却有着一个慈父之心，他把拾到的钱用来资助毫无希望成名又渴望成名的街边卖唱女了——吉川把她看作自己的女儿一样。

　 酒店女招待员小山田文枝遇害失踪后，他的残疾丈夫小山田武夫和情夫新见隆本着自身人格上的完美，同时放下仇恨和自尊为了自己深爱的一个人走到了一块找寻真凶。

　　人性的纯洁，相对的卑劣，单纯的和矛盾的，有自私的和有无私的和无语言表的人性。我们所思考的人性到底又是个什么概念？总的说，人性就是以人为单位简化到个体上。如栋居弘一良所说的一样：朋友，亲人不过是一起编队飞行的飞机，如果哪架飞机发生了故障或是飞行员受了伤，不能再飞，友机也无法代为驾驶，顶多只是在他旁边照顾、鼓励而已。实际上这种鼓励也没什么用，无论怎么鼓励，既不能排除飞机的障碍，也不能恢复飞行员的身体健康。使飞机继续飞行的最终还是自己。人生难道不是和一个人乘坐革座飞机飞行一样吗？无论机体受什么伤害，既不能同他人换飞机。也不可能让他人代为驾驶。所以无论是残疾丈夫小山田武夫和情夫新见隆，他俩都意识到要独立承担自身的责任，人性就在这几个简单细节中得到了独立的体现。
　　
　　回想到我们某些可怜的群体意识，总是不断的强调着“我为人人”的大概念、大义灭亲的英雄气概和某些侧重政治意识形态直截把党籍划做认定为好坏的浓厚偏见，这种常常被放在荧幕上大书特书的情节，大是大非总不免就是一语带过，人性中的独立思考的孤独感被压制和压抑住了，使得我们放弃从人的角度来观望事物，认同一切人事物好坏的诞生都是可以用分割线单纯化的，我们对人性的道德形成又有过多少深刻的思考呢？
　　
　　此外，《人证》也以他独特的背景描绘出了日本战后不稳定的轮廓，譬如那些在上世纪60年代末越战爆发时期、日美安保条约签定时期背景下，学生（或说左派青年）手牵手的联合与警察发生冲突的场景。如果读者你有接触过大江健三郎的作品，那对于这种上世纪六七十年代的此类典型的事件就不会感到陌生，这是日本战后被冷战规划和重整的社会内部意识不谐调的趋向所势，从这看出种种诱发日本社会矛盾其中一个症结所在。这当然也可看作是构成人性形成的一种环境因素。

    相马晴美和八杉恭子在学生年代同是日本五六十年代信仰共产主义的左翼激进份子。尤其是相马晴美这个年轻而志气激昂的左翼愤青，当她跟八杉恭子谈到革命的理想和信念时一脸纯真稚气。在自己却被驱逐在异乡秘鲁度过大半生，归来垂老国际格局变动，红潮褪去之时，相马晴美仍凭借学生年代在一次激进学生运动中把救下恭子，和自己掌握恭子年轻时期时的所做所为后成为其目标和依赖，在大字号杂志上大谈“论国家进步与革命关系”一类的论文，但相马晴美也只能在理想与现实的交错矛盾死死抱着背离时代的幻想苟延残喘。尤其是看到当初以自己为膜拜对象的小女生八杉恭子如今竟相反的站在演讲席上大谈政治抱负时，她迷懵的想再借助八杉恭子的背景施展自身的政治影响力，而最后相马晴美去因为八杉恭子的心腹佐伯游说之后，意识到自己早已成为前时代的遗民，跳楼自杀了。或许相马晴美的插曲，影射的正是那个可怜且又可怖的赤旗军（重信房子领导的国际红色恐怖组织）。

　　森村诚一这位堪称深明的小说家曾经就在朋友面前说过：“在我的小说里，我所描绘的全是人间的戏剧。我认为一个作家应当关注社会问题，以反省历史来揭露社会弊端，追求人生的真谛，这才是我写作的目的，也是我生存的意义。……当一个只知版税与稿酬的作家，我是无法容忍的。”森村诚一这位高举“人性”旗帜的小说家，对于日本亚洲战争期间历史的深刻反思和对日本宪法第九条的保护主张，使得他成为了日本右翼的眼中钉。他的另一部报告文学《恶魔的饱食》（既《恶魔の飽食》，另译名《食人魔窟》)既是揭露日本石井细菌部队（既臭名昭著的731部队）在中国哈尔滨省所犯有的人体试验和研究生化武器等等丑恶行径的罪行。在《恶魔的饱食》这部撕毁日本右翼政客虚伪面具的力作之后，森村先生又推出了《人性的证明新编》（既又译《新人性的证明》，既《人证》的续作），主角还是栋居，故事是取材真实事件改编，一样揭示了731部队的可耻行径。

    森村诚一的作品多贯着性和暴力，这两着当然是欲望价值的突出表现人性的行为动机。森村诚一因为幼时住处遭受美军空袭的残害，也使他的许多故事作品中透露其反美的心结。另外森村诚一写过历史小说，例如有着日本战国背景的《人间之剑》。其文笔清晰流畅，故事通俗易懂，成为其畅销不衰的原因之一。

    着此文对这一位深明的作家略表敬意。

    看这部日剧完全是因为竹野内丰。
    其实，这一部并不是我很想看的，总怕它太过沉重，谁让它是N年前的电影《人证》的电视版呢！可是我几乎已经把优酷上他有胡子非长发的模样看的差不多了！汗，最近有些偏执，连喜欢一个人也一定要看他在我所画出的框框里的模样，事情更别说了，所以考虑不清楚之前，先放下吧！我没看过《人证》，它上映时我还未出生，但是它的主题曲《草帽之歌》却是听过的，只是从来不知道它背后的故事，直到大学时。说来也有趣，这个故事是我那时去老佛爷家，晚上睡觉时两人聊天，不知怎的，就说起了这个。老佛爷自诩最喜欢看国外的电影，而那时我也恶补了一些古早的片子，但是大都是西方的。结果老佛爷就说这个也没看过，可好看了！初以为这是一部就像《妈妈再爱我一次》之类的煽情影片，因为《草帽之歌》就是这样的煽情啊！可谁知在枕边听到的这个故事，完全不一样，居然是一部关于母亲杀了儿子的片子。

    《人间的证明》一共十集，多线叙述，主线就是竹野内饰演的栋居警官的破案过程。一条副线是残疾丈夫与情敌寻找失踪妻子，一条则是纨绔儿子错手杀人与女友不断逃跑，最后这两条合二为一。从美国来的黑人Johnny被杀，搜查一科全员出动，却进展缓慢，苦于没有证据。“Nobody deserve to die.（没有人就应该被杀）”这是栋居一直以来坚信的观点，因为这个，不管是破案的艰难还是警视厅内部的阻碍，他也从未放弃过调查，也同样因为这个，就算遇到杀父仇人，他也能够以德报怨。其实他是一个一直活在过去不能自拔的人，父亲的死对于他的一生有着巨大的影响，他恨美国兵，恨围观而无所作为的冷漠人群，恨那个父亲为了救她而被美国兵活活打死而她却一去不回的人。这种恨让他往往无法敞开心扉，无法信任别人，并且把这种恨转嫁罪犯身上以此生存下去。

    郡恭子幼时丧父，母亲自甘堕落，她无法忍受，便一把火烧了家包括母亲在内，那时她十一岁。之后辗转到了东京，为了生存下去，还是选择了和母亲一样的道路——卖春，后来遇到一个美军士兵，生了一个黑人小孩。她原本打算就这样到美国算了，抛开这不堪的过去，远远走开。可是让她遇到一个人，一个有着无限前途的商人，且不计较她的过去。嫁给他同样可以和过去说再见，而且未来更加美好。就是这样的选择成就了今天的政治家郡恭子，也是这样的选择促使她用一个谎言掩饰另一个谎言，用一条又一条人命保住这个所谓美好的未来，哪怕是她亲生的儿子，哪怕是她视为母亲的老人。 最后，虽然千丝万缕的线索都将矛头指向了恭子，可是栋居警官手中并没有实质性的证据，他只能赌一把，赌注就是爱。她看似无坚不摧，却仍为草帽之歌击垮，这是她最后的一丝良心，这也是人间的证明！

    什么样的家庭成长什么样的孩子，恭子如此，她的孩子也是如此。郡翔平在这个衣食无忧的富饶之家长大，什么都不缺唯独缺少爱。所以他胆小、不成熟、成天和狐朋狗友混在一起。他和路子因为吸食大麻相识，又一起错拿了黑帮的毒品和枪支，打算销毁时被路过的文枝瞧见，于是两人便绑架了文枝。文枝有个没了她便什么都干不了的残疾丈夫，还有一个因为工作关系而认识的情夫。这两人因为心爱的女人失踪而联手开始寻找。文枝在躲避翔平追赶途中坠崖摔死，翔平和路子只好将尸体掩埋。两人面对未来茫然失措，自杀没有勇气，去自首又被恭子阻拦——现在正是竞选的关键时刻，最后只能选择逃亡，后被文枝的丈夫和情夫找到。

    竹野内在这部剧中的表现非常精彩，内敛又富有感染力，让人很清楚的感受到了栋居警官内心的情感变化。语言不多，往往通过眼神来表现出内心。看了这个你才知道小野立（《BOSS》中竹野内饰演的人物）不过是玩票之作，而《奉子成婚》中的他，《不良少年回母校》中的他，《最后的皇弟，流转的王妃》中的他，全都不一样。

    嗯，非常喜欢竹野内丰！

人性左右着我们行为。这部剧的每一个细节都在剖析人性对行为所产生的决定性作用。
那么，我们所谓的人性是先天的，还是后天的呢？这是值得我们深思的根本。也是每个作品要求证的开始。也就是每个事件的关节点“造就—行为—结果”。
而我更为看到的是“双赢作用”，这也是最好的最能平稳的社会关系的驱动。例如，恭子能尽早发现黑人儿子跟她的双赢社会关系，意识到黑人儿子的存在对她的利好方面，我想这个社会事件会是走向更美好的结局。当然，这需要恭子同时处理好与其它的社会成员“双赢关系”，而全部成员都能意识到利益偏向反作用结果，我想全体社会成员都会成为互助的一份子，而不像这部剧的结局，如此的悲惨！
有些道理，我们早已从《鲁滨孙漂流记》中认知，人不能在离开社会，一个人独自生存的。
因此，我相信，人性是后天的起到重要作用而形成。

小山田武夫、新见隆和小山田文枝

给我印象很深的一幕是，当小山田文枝的尸体被发现之后，小山田和新见两个一同去看。当看到已经将近成了干尸一样的遗体的时候，新见几乎抑制不住想要呕吐的冲动转过头去，而小山田则是略微一皱眉头，继而用无比温和的眼神仔细端详这个曾经是自己的妻子的人已经不成样子的尸首，然后不住的抽泣，直到最后，这个脾气暴戾的人痛哭失声。之前我们看到的一直是新见在说自己和直美的不伦关系是真心的，是小山田如何如何的脾气暴躁。然而在这里，本可以一带而过的一个场景却生动的表现出来了这两个人的区别：新见再怎么说自己和她是真心的，两个人也只不过是婚外恋的关系，并没有很多一起生活的经验，到最后新见的眼里，只是一具无法辨认的尸体；然而在小山田的眼里，不管是之前他打骂过她，还是她背叛过他，那是和他一同生活的那个人。
小山田和新见这两个人，因为一个女人的失踪，从本来的对立的关系变成了一同努力相互关照的伙伴，然而同样，当这个女人的事情都结束了之后，两个人之间也再也没有什么关系了。当我看到结尾的字幕打出两个人之间从此再也没见过面之后，我觉得甚是遗憾；然而想想这倒是非常合理的：两个人能够认识也完全是因为小山田文枝，而当她的事情结束之后，两个人之间的回忆也只有由于她引起的痛苦，甚至仇恨。
关于饰演这三个人的三位演员：横山惠我不是很了解，戏份也并非重点，略过不提。风间杜夫和国村隼，我觉得这两个人为这两个角色增色不少。这两个角色虽然不是主角，但是也对剧情有着十分重要的作用，这两位把这两个角色演得很到位。同样是坐在轮椅上带了绿帽子的苦逼男，《命运之人》里面的原田泰造演得那个角色就不如这个让人觉得更真实，当然也有剧本的刻画重点不同的原因。

横渡笃和山路利雄

为什么把这二位摆在一块呢？其实也只是因为他们都是栋居的同事而已...
嘛，我看到佐藤二朗扮演的刑警的时候我很纳闷这货是来破案来的还是来搞笑来的，结果这部剧里他一点笑都没搞，还给人添了不少堵。然而生活中这种人不存在么？之所以我们看到这个角色会感到堵心就是因为，生活中总有这种人的存在。然而话说回来，假如我们不是一直站在主角的立场上看而是站在一个纯粹的旁观者的角度来看，山路尽管有敷衍了事的嫌疑，他提出的事情也并非无理：你凭什么确信你的就一定是对的？很多时候一个唱反调的人尽管看起来碍眼，可能他的存在其实是不可或缺的。扯远了。
虽然没看过大杉涟演过的什么片可是总觉得这张脸很眼熟也不知道为什么...横渡这个角色可以说是能够和栋居互补的吧，虽然不一定从一开始就能跟上栋居的节奏，但是为了最后的破案也费了不少力气。和栋居摆在一块，两个人的特点就很明显的体现出来了。虽然是一个平凡的角色但是对于栋居来说如果没有他可能也不会很顺利。怎么说呢，有一点点《不能结婚的男人》里面阿部宽和高岛礼子的那种感觉。

佐伯友也

这个人给人的感觉是办事滴水不漏。结局里面说他最后当选了议员，想想是很科学的。他不一定会比别人出彩，但是应该会比别人犯更少的错误。作为郡恭子的助理，他每次都是在别人不注意的时候自己去解决可能出现的问题。按理说有这么一个助理对于自己的事业应该有很大的帮助。田边诚一在片子里看起来还算挺年轻的，没想到竟然是大冢宁宁的丈夫...

机缘巧合下又看了一遍，很少有看过又清楚记得剧情脉络人物的剧会重复一遍（既是惜时如金也是喜新厌旧）。
一遍总有一遍的收获，第一遍永远关注剧情记得演员，之后才会关注台、细节和人物内心，明明是杀子恶母却看出满满母爱，厚重的回忆、悲情下的温情，都是在二遍中才看出这些味道。
果然一遍是看二遍是品。当时因为天堂的金币只认得男主，经过近几年日剧的洗礼，这才发现隐藏的这些熟脸，尤其更萌更稚嫩的堀北真希，和现在几乎无异的松下奈绪，小小惊喜了一把。
片尾音乐很赞，日剧的配乐一向悦耳又贴合，这部的风格尤其适合剧情和原著。看了原著才找了影视剧，10话的长度恰到好处。
不愧是名作改编的，营养有内涵，看完内心升腾的是浓厚的人文和沉淀浮躁的思考。对打了鸡血过于戏剧的日剧偶尔尝一块倒也新鲜能接受，吃多了就反胃。
所以还是喜欢正剧，喜欢改编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