节奏太快叙事太浅了。Hasidic Jews其实有很多背景文化内容可以讲,他们的过去和现在,在互联网影响和”gentrifications”下的年轻jews的迷惘,挣扎,以及与传统的冲突。布鲁克林, Borough Park, Williamsburg本身就有很多可深挖的故事。无奈整个叙事很ppt,几乎全是bullet points没有深度和感情。现今的德国和柏林也有很多可以讲的,但该片特意地把一群不同肤色的年轻人拍在一起显得很“多元”,显得非常拼凑。这群年轻人几乎没有任何文化冲突,柏林也几乎没有给女主任何阻拦,所有都是展开胸怀的拥抱,未免有点太乌托邦了。(ps,那可是柏林爱乐乐团啊,真的不是随随便便谁就能去audition的,这个情节未免也有点不切实际了)这种讲述一个文化/宗教的剧必须要有责任感,必须要具有教育意义,要切实,要深思,不能这么潦潦草草。给三星真的是在于这个点很好,从Williamsburg到Berlin,但迷你剧完全没讲出水平来,真的有点可惜。
犹太哈西德社区的音乐文化是很有名的,剧里最后一集让我们管窥一二。在女主以斯帖唱毕舒伯特的《致音乐》以后,评委要求以斯帖临场发挥,再唱一首适合她女中音的歌曲。情急之下,以斯帖想到婚礼时用过的曲子:Mi bon siach(מי בן שיח)。全剧的冲突到这里迎来高潮:在以斯帖在为自己的独立和自由而唱的时候,她那正统而懦弱的丈夫从布鲁克林千里迢迢赶来柏林,终于找到了离家的妻子,听到两个人新婚夜里一起听过的音乐,感动地附和起来,竟猜不到曲终人散的结局。
歌名“Mi bon Siach”是希伯来语的转写,直译为“who [is] the son of the conversation of...”,意为:懂得……语言的人,或理解……的人。这是一首很感人的曲子:
谁若听懂荆棘里的玫瑰的低语
新娘的爱、情人的欢乐
他会祝福那新郎,会祝福、会祝福
会祝福那新娘
后面两行的原文(的拉丁文转写)是:hu yivarech es hechasan v'es v'es v'es hakallah。注意到这里三次“v'es v'es v'es”。es(את)是一个不可译成中文的助词,用于把主格转换成宾格,强译成英文可以是:blessing on the groom and on and on and on the bride。这三次重复是意味深长的。新郎会受到一次祝福,新娘受到三次。而在前两句里,chochim(荆棘)与dodim(情人)押韵,似乎也暗示婚姻的坎坷。
哈西德们会唱着这首歌迎接新娘走进婚礼的华盖,但它是一首希伯来语歌。因此当以斯帖的朋友们听完走出会场时说这是一首意第绪语歌曲的时候,他们犯了一个错。更离谱的是,发表这个意见的人是现代希伯来语母语者、以色列人耶尔。的确,哈西德们使用的希伯来语是圣经和塔木德的希伯来语,而不是在19和20世纪复兴的现代希伯来语,而且他们有着独特的发音习惯,但这些都不足以让耶尔把这首歌听成意第绪语。剧里这句台词并不准确,尽管也许原著小说有不同的处理,毕竟其作者本人在哈西德中长大,分得清犹太口语和神圣的语言(意第绪语里称呼他们在宗教仪式中希伯来语为lashon kodesch,神圣的语言,而不是ivrit,世俗的以色列国使用的现代希伯来语)。
然而,这个评价虽然在事实上出了错,却很能呼应故事里一个总是出现的主题。《离经叛道》根本上讲的是哈西德社区内部的不和,但它也同时表现出了美国哈西德人与以色列人——全世界两大犹太群体之间的误解与矛盾。这个误解如此深,使得哪怕以斯帖在讲唱希伯来语,耶尔也认为她讲的是别种语言。
这样的矛盾从一开始就表现了出来。在第一集里,以斯帖和朋友们开车去柏林郊外的万湖游泳——纳粹曾在这里召开了臭名昭著的万湖会议,讨论“犹太人问题”的“最终解决方案”。路上以斯帖不满耶尔开二战和大屠杀的玩笑,说自己的祖父母的整个家庭都死在集中营里,耶尔面无表情地回道:半个以色列都是这样,“但我们忙着为当下打拼,没空感伤历史”。第二集,以斯帖在门后无意间听到耶尔说哈西德妇女缺乏教育,只是“生育机器”,冲进房间里愤怒地否认,她们后来虽然在“犹太食物”上找到了共同语言,但耶尔的问题“你是逃出来的,对吧?”又让以斯帖很不舒服,她回道,我又不是在坐牢;而在同一集里另外一条故事线上,摩西带雅各入住柏林的酒店,前台误认他们为以色列人,摩西往地上啐了一口,骂道:“锡安主义者”(Zionim)。
锡安主义,或称犹太复国主义,是在19世纪末由西奥多·赫赛(Theodor Herzl)掀起的政治运动,其目的是鼓励犹太人迁往当时是英国托管地的巴勒斯坦,建立犹太人自己的国家。除了来自外部的反对以外——最猛烈地发难的自然是一直就住在那儿的阿拉伯人——锡安主义也受到犹太人内部的抨击。譬如虔信的哈西德人坚持说只有弥赛亚本尊才能带领流散的犹太人回到锡安,由人自己建立的国家只能是偶像崇拜。他们追随的是卡巴拉卢里亚宗(Lurianic Kabbalah)的教导,留在四处的流散地举起零星的火把,在异族当中静静地等待救世主的来临。
坚决反对世俗以色列国的哈西德人占据了当今的犹太人大流散中的主流,他们大部分生活在纽约市里(许多人聚居于布鲁克林),占到全球犹太人人口的百分之十。这是一个团体意识非常强的族群,形成了封闭的社区,有自己的学校(yeshiva)、自己的语言(意第绪语)、自己的领袖(拉比)、自己的服饰(带䍁子的披风、裘皮帽等等)。就在去年的九月,《纽约时报》发表了长篇的专题报道,揭示了这个封闭社区中的种种问题(譬如哈西德人不在学校中教授英语、数学等世俗科目)、会体罚学生等等。报道的标题是:哈西德主义飞地里,失败的私立学校侵吞巨额公款(In Hasidic Enclaves, Failing Private Schools Flush With Public Money)。
但这个社区也面临着日益激化的分裂风险。说是分裂也许夸张了,但不停有回心转意的哈西德人站出来指控自己的传统,《离经叛道》的作者便是一例,而上面提到的《纽约时报》文章之所以能取得相当轰动的效果,其中一个原因是报道是用英语和意第绪语双语写成的,其行文透露出作者非常熟悉哈西德们日常生活中使用的地道语言。的确,哈西德社群是一个传统主义的社群,在许多思想和习俗上非常深重地压抑着女性,但和其他传统的族群一样,它也并不缺少持不同意见的人。
甚至犹太传统本身便提供了反叛的资源。让我印象深刻的一幕是,雅各因床帷之事指责以斯帖,以斯帖拿《塔木德》反驳,引得丈夫勃然大怒,说女人没有权利阅读这样崇高的文本。在出走前夜,以斯帖再次引用《塔木德》,用以坚定自己出走的决心:“如果不是我,那是谁?如果不是现在,那是何时?”这是一句奥巴马和艾玛·沃森都引过的名言。其最原始的版本略有差别,出自巴比伦时期的拉比希勒长老(Hillel the Elder),可见于《米西拿》“Pirkei Avot”一章:“谁不增长他的名声就是在损毁他的名声,不增进他的知识就是榨干他的知识,谁不学《妥拉》就意味着死亡,谁卖弄学识就要殒命。”在这之后便是:“如果我不为了我,谁会为了我?如果我只为了我,我是什么?如果不是现在,那是何时?”
当然,犹太人的多样性还体现在其他地方。另外一个希勒——当代著名作者与译者Hillel Halkin(出生于1939年)在他的回忆录A Complicated Jew里写到童年时期的一个想法:
确实,哪怕在纽约里犹太人也可以反击。难道我没有听说过一个地方叫自治市公园,那里的犹太黑帮扫荡了街道,痛打基督徒吗?可以对我来说,自治市公园是一个神话里的王国,那里的黑帮就跟住在黑暗之山那一头的十个失落的部落一样遥远。我无法想象自己搭上地铁就能到公园里去,就跟我无法想象自己跳上跨区捷运列车就能抵达桑巴提雍河的另一岸,穿过那致命的洪流找到失踪的部落一样。”
《离经叛道》里的摩西让我扎扎实实地看到了对Halkin来说谜样的黑恶人物。
虽然在哈西迪犹太教社区工作过,接触过他们的文化,但这部片还是给了我很大的culture shock。有一些片中不解的问题还专门去请教了一个犹太教学弟。以下内容给大家分享,共同探讨。
传统犹太人家里的门框上会有门户经卷,希伯来文叫mazuzah。门户经卷里面羊皮纸由经受多年精心培养的有资质的文士预备,经文用黑色墨水和特殊的鹅毛笔书写,然后卷起羊皮纸并放置在盒内。具体段落每个都不一样,取决于抄经师的心情。这个习俗来自于圣经中一句话,大致意思是说,上帝说要让犹太人把他说的话记在心里,捆绑在手上,戴在头上,放在门上,不管干什么事,要时刻思念上帝的律法。
犹太人家里除了卫生间的门框以外,所有的门上都有mazuzah。表面房间圣洁,被上帝保佑。
一般戴在不写字的那个手上。
犹太教义,安息日不仅不能生火,任何可能和工作和生火有关的东西均属于禁止触碰之物。所以他们干脆把这些东西都包起来了。不确定椅子是不是也给绑住了。因为安息日不能干活,也不能移动家里那些不需要移动的东西,比如搬桌椅之类。要捆起来可能是为了不搬动。
极端正统犹太人认为以色列国家的建立是不符合圣经的,是非法的。他们认为真正的复国应该是世界末日的时候由上帝建立。一切都应该是上帝指派的。所以对于酒店前台误把他们认为是以色列犹太人,并用希伯来语和他们问好时,他非常不屑一顾。
因为女子无才便是德,所以女子不可以读《塔木德》。塔木德的直译就是“研究”,是对圣经,犹太文化,以及犹太传统文化和科学做的研究,记录和注释。基本上是古代犹太学者的学术汇编。一套完整的塔木德有这么多:
更多问题和答案等待大家补充。
参考资料:
犹太人家门口的装饰性木棒有什么含义? //www.zhihu.com/question/20345452
Haredi Judaism //en.wikipedia.org/wiki/Haredi_Judaism
Orthodox Judaism //en.wikipedia.org/wiki/Orthodox_Judaism
试着用一两句话来概括整个剧情,面对妈宝男的离婚诉求,少女勇敢逃脱原本极端犹太教的社区,结果得知妻子有孕,夫家人屁颠屁颠追到德国要带她回家的故事。
短短四集,要剥丝抽茧的话,里面的细节有太多动人和无语的地方。
就说争议最大的问题—杨奇到底是不是个好男人。
1.他木纳,按照媒人安排相亲和女主见面几次,牵了手都会脸红的像不自在的猴子样,不懂和妻子沟通,只觉得生孩子才是让整个家庭快乐。
2.他不体贴,刚开始sex life不和谐等诸多问题,都不直接和妻子沟通,倒和自己母亲畅所欲言,赞同亲戚的插足“母亲还是最了解自己”
3他自私没情趣.和妻子结婚快一年,只做了一次love,其他表兄类的亲戚九个月就怀孕抱孩子了,但是妻子一直对房事怕的很,自己硬要,so 孩子没指望,要离婚。
光是写到这里,已经有千万个不能和他回去再续前缘的理由了,哪怕剧里的杨奇长的高高大大憨里憨气,某方面来说可能有一些可爱,但是这都是表象呀!要真的和女主一起生活不得愁死人喽。
只能说演员演技太真实了,总觉得在生活中周围也有这样的男人。对杨奇恨是真的恨,但是看到他最后为了挽回妻子,去商店挑礼物,问性工作者怎么让女人快乐,哭着剪掉自己两侧的小辫子,又会觉得这个男人也不是无可救药,他也是父权制下的受害者。差点都要信了他是真的改过自新,要一心一意的爱女主时,他竟还是为了baby才做出的改变。
说到底,全剧最贴近生活的还是 这里面的人物,都不算太坏,包括那个不适合女主的杨奇,弹幕里面说总有人说他是个老实人,可是这种“老实”就一定好吗?适合全天下的女人吗?这个福气谁敢接?要不是女主足够坚定,足够勇敢,她这样艰难险阻的也要冲出牢笼的用心也会功亏一篑。
小心那些所谓的老实男人,无知不是纯洁,而是罪恶。有一丁点不行的端倪要赶紧撤。到手的自由不好吗?
又是一个不一样的人寻找自我的故事 感觉很火热 确实题材给我们带来了我们一般不了解的世界 虽然是非常religious 虽然是很父权 但是并不完全和社会脱节 这和honour里面会产生honour killing还是不一样 这个社会如果出现婚姻纠纷 会打官司 求助法律 如果生育遇到困难也会IVF 觉得他们经常晃来晃去的其实挺relaxing的 说到底 和Ramy, Pose这些剧的实质是一样的 还原了一个不为人知的群体 聚焦主人公寻找自己和世界关系的过程 唯一不服的是女主的好运气 刚到柏林第一个遇上陌生人就是一群单纯的音乐系学生开展所有后续故事 你哪怕是她遇见的第五个人呢 也让人稍微信服些 不至于到groundbreaking 但是确实很好看 很难忘
一晚上看完整个剧,虽然是讲极端正统犹太教的诸多不合理规则,但事实上我们不也一样生活在其他类似的规则里吗?只是没有剧中那么强烈荒谬罢了。社会对你的期待、父母亲戚对你的期待,尤其是女性被期待结婚、生孩子。现实生活中不乏因为生不出小孩就要离婚的,多少人婚姻中也没有美好的性。第一集的逃离非常紧张刺激,自由真的可贵。女主能跳出这样的束缚有勇气逃离,真的非常赞。有时候,这些禁锢确实都是脑子里的,我们并不必须要按照他人所求行事,我们要保护好自己的自由。
故事有血肉,她浸满泪水的双眸让人心疼,演唱收声急促那一口气和睁开眼时的惊讶,果然艺术就是人性最赤诚的一丝温存。倘若不能尊重人的生而不同,再圣洁的信仰都徒增劳役!
剧还是太理想化了。其实我到现在也不敢相信,距离华尔街二十分钟地铁的地方,你就会看到成群结队的保守派犹太人带着一串孩子过马路的场景。是怎样的精神控制在能够彻底的在物理空间上画一个圈,圈住这些甘愿的不甘愿的信仰者们。我还曾坐在地铁上,川普支持者与反对者几乎要对撕到一起,隔壁坐着的犹太小姐姐近乎疯狂的虔诚的读者手里的经文。人和人的距离,比看上去远的多。
非黑即白和主角光环我不行
我认识一个同样和家里人断绝来往的哈西迪姑娘,依旧住在纽约搞诗歌创作。她觉得最困难的是,交新的朋友。和你长大的社区做彻底的诀别,时不时会感受到孤独。她同时怀念哈希迪生活里,精神的纯粹性。世俗生活的各种诱惑,让灵魂迷茫。
尽管风俗、语言和信仰各不相同,但剧集没有把篇幅浪费在这些无解的争辩和分歧中,而是透过故事传递一个共通的意识:在任何世界,你都要有权发出自己的声音和倾听心中的选择—无论是充满了清规戒律的威廉斯堡,还是若干年后回望深重历史的柏林。4集的节奏非常紧凑,甚至到Moishe每次去追逐Esty的时候,都会有种心提到了嗓子眼上的紧张。好在酒店的那副画不再遮掩,回望的时候都是志同道合的朋友,他们都在这段旅程完成了自己的抉择。 【尽管可以承认饰演Robert的小哥早已在《我的冠军男友》很火红,但是Yanky的演员在戏外是一个自带害羞感而且声音也好听的小可爱Aww;要看制作特辑啊~】
很舒服的迷你剧,得益于原作和选角的优秀。为了上帝做爱,可笑又可怜。无法享受性,何谈爱与自由。Esther和Yanky都是受害者罢了。结局欲说还休,有些意犹未尽。
女性挣脱僵腐的男权社会(或许不应该直接上升到性别的权力,但女主遭遇的压迫确实以生育为隐喻)奔向自由和开放,这样的故事真的是不分种族地域宗教和文化的,希望中国女性有一天不要以中国文化传统来给自己套上新一层枷锁
当杨奇下定决心剪掉自己极端正统犹太教的辫子而下定决心改变,也换不回一颗女人的心时,那一幕真让人心细碎
最后一集有点崩坏。。对于完全不了解正统犹太人的我来说,这个剧更多像是猎奇,看评论有人说是污名化犹太人,是30年前的状况。。well完全不了解也不好评论。不过全剧全靠女主一人的魅力撑着,但没有讲她到底为啥要逃离(结婚时还很开心呢),没看到有受到外界的启发而觉醒的过程,最后丈夫听了次表演就也觉醒了这。。太牵强了吧。。不过女主真的太好看了,不知道有没有第二季,结束得好突然
把他们的上帝换成我们的父母 也就很相似了
很喜欢这么珍贵的主题,感觉剧本有点呃,可以多拍几集。想跑个题:羡慕女主来德国没几天就上了一个帅气的小哥哥,而我来德国这么久了。。。
看到最后扬奇剪掉自己的小卷发,哭的不行。对传统犹太教,太太太重要了。
姑娘长得好像寡姐,很漂亮啊!
优点:可看性很强。缺点:太黑白分明。个人想法:我好厌恶德国社会的小团体主义。
她老公其实人还不错啊,起码知道改,会担心他老婆在外面安全不安全,本性不坏,就是被大环境搞成了妈宝,不过好不好以后也和女主没关系了。不过大屠杀之后逃离德国的犹太人回德国逃避犹太组织内部的迫害,也是很讽刺了。
女主逃到柏林后遇到一群学生,其中一位叫Yael的犹太女孩来自以色列。在其他人一头雾水时,她们能自然地聊及彼此熟知的犹太菜肴。当妇科医生对怀孕女主说“选择权在你手中”时,她回答“但我们需要弥补曾失去的六百万犹太人”;Yael在谈及二战时却略带嘲讽地说We're too busy defending our present to be sentimental about our past。Yael向朋友解释极端正统犹太教,说他们不允许孩子接受正规教育、女人就是生孩子的机器;而女主只否定是生孩子的机器,说自己不是逃离那里,而是上帝对她期待更多。这种本是同根、却由于身处的环境和教育不同而产生的巨大隔阂,因血缘和文化相连,也正是因血缘和文化而彼此偏见和敌意,很大程度地令我感同身受,就像有时和同龄的华裔或港台同胞交流时一样。
限定剧长度限制了故事发展。切入点真的非常有意义。意第绪语跟德语真的好接近。很赞同一个观点,不是犹太人到了柏林才能看到六百万冤魂,不管犹太人到哪里,六百万冤魂一直在他们身边。
比起Disobedience真的更喜欢这部 极度正统的宗教压抑感太强烈了 但没说清楚娜拉究竟为什么会出走?出走之后开挂全部遇到人美心善音乐家们也有点too good to be true 如果有第二季的话 希望Esty有queer线 因为她真的太好看了!!最后 Yanky剪头发是全剧最高泪点
改编于真实故事,本片的极端正统犹太教群体生活在离曼哈顿一桥之隔的Williamsburg,却和现代生活如此脱节。女孩子不需要教育,结婚生子是唯一的人生规划。女主说她离开纽约,因为上帝对她期待太多。她在柏林万湖摘下头套的一幕,瞬间从旧生活中解脱了出来,拥抱自由。
女主演技真不错……最后两个人抱在一起,Esther 说it’s too late 的时候太难过了。其实yanky看着蛮可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