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认为这部电视剧的名字,更应该叫《家珍》。过去看《活着》,我总是倾向于批判和控诉,更多的是愤懑与悲哀。现在看《活着》,我却看出了一些坚韧、勇气和坦然。 毕竟,人生最重要的事情,就是活着。活着不是等死,不是逆来顺受,不是犬儒保身。活着,就是人生的全部。
最近,“二舅”爆红于网络又逐渐烟消云散,让我重新想起这部《活着》。活着当然不是歌颂苦难、赋予苦难一种“崇高美”的意义。可余华老师序言自述中,《活着》也不是为了批判和宣泄:“……作家的使命不是发泄,不是控诉或者揭露。他应该向人们展示高尚,这里所说的高尚,不是那种单纯的美好,而是对一切事物理解之后的超然,对善与恶一视同仁,用同情的目光看待世界……”我想这可能是我们看待“二舅”、试图评价他人人生时一种可能的态度,超然与同情。超然使我们不局限于是非判断、不急于惩恶扬善,同情使我们不忘记鲜活生命的遭遇并可以试着理解这种境遇。
多年来,我始终忘不了周国平老师所说过的一句话:“ 死是最令人同情的,因为物伤其类:自己也会死。死又是最不令人同情的,因为殊途同归:自己也得死。 ”后来,我把这句话改为:人会同情别人,因为物伤其类。人终究不会同情任何人,因为殊途同归。人有同情心,同情心是道德的根基;但同情心是有限的,人不可能永远理解他人。在这种有限同情心的基础上,我们对他人人生意义作出的所有评价,对那个被评价的人大概都是误读甚或曲解。无论我们如何深刻地尝试去“挖掘”、“理解”、“分析”、“研究”他人,收获的大概还是不同位面的“自我”。这是研究他者的意义:他山之石,镜中世界,照亮自我。这也印证了同情心的有限性:人人为我,我为人人,等价交换。所以,“评价”他人,如果不是信口开河或哗众取宠,在我看来,真是一件难以负责的价值判断。
超然同样是件难以做到的事情,因为人总是会不自觉的代入自我:虽然是旁观者,虽然是不同的人生,却可能代入到他者的人生中,由此产生出是非善恶的判断与批判。而一旦代入进某种特定的角色、情感、心境,我们的同情增加了,对事物的判断基础却模糊了。一旦我们用强烈的态度急于为“二舅”作出更多的解读、质疑、辩解,我们离真实的“二舅”就越远,而离我们自己塑造的那个“二舅”越近。我们所作出的价值判断,也就对“二舅”本人愈发无意义。我们所爱所恨的,是自己营造的虚像,只不过取名为“二舅”罢了——那么我们对“二舅”的同情,还是真实的吗?是同情“二舅”,还是同情我们想象中的“二舅”,抑或,同情我们自己呢?
过于超然,就会漠然旁观;过于同情,就会模糊虚实。超然与同情的心态,当然不是评价他人的唯一坦途,我也不知道是不是一种“最佳路径”。可比起极化的两极对立、迫不及待的凶狠撕咬,是不是不失为“第三条道路”呢?
4 抢亲这事都干得出来,福贵这厮还可以啊,挺有一套的,晓得为自己争权益,比书里全不争气的模样要机灵多了
9 斗不过潘记米行,输给了龙二,败掉了祖产老宅贡田,在国共硝烟里被拉了壮丁,似乎才只是人生的又一段旅程
21 着实是悲伤的一集,同样饱经沧桑开了一辈子粮行的陈掌柜竟倒在了大跃进的粮行库前,以为即刻要去省队报道的有庆,却停步在了她人权贵的产房门前
26 “满仓,干脆你也成立一个战斗队,夏收起义,参加的人,肯定比他秋收起义的多”
--二喜这小女婿刻画的倒是很好,扎实能干心眼儿好,逢人都是眯眯笑,社会生存经验十足,又修房子又赶胖子,相中对象就趁热骑走,上门有永久单车,下礼有解放布鞋,两尺布扯得有分寸,媒人的礼也不忘落下,
就比那跑回来横刀夺爱的胡老师多摆了个腿,不然这么一个会过日子,这么一个体贴人,把岳父母一家都哄的开开心心,照顾的无微不至的人,怎么不比他一个辜负了凤霞的当年跑路逃兵要来的强,
想想几天前还是欢天喜地的一起修房子,扯布料,煮年糕,送猪仔,过日子的小女婿,一个老情汉一回来,就把这些事都抛到一边去了,可不一家都是负心汉
27 福贵和春生的渊源,从地主时代一个少年一个伙计开始,又是情敌又变战友,到了解放年代还有互帮互助的关系在,一点不比当年佃户满仓要少
满仓一个憨厚大队长到底怼不过二楞的秋收起义,还是要福贵这个地主坯子来,不过凑热闹去战台却反而也被斗成落网地主,和二楞的几路土匪式过招好像笑话一般
28 临了还是二喜一心一意,堂而皇之,不计小胡,坦荡荡的大驱车马来迎娶凤霞,如此的靠谱,是个为爱勇四方的好伙计
29“有的人退出来了,有的人又进去,是对是错,真说不清”
30 胡老师被捉了,凤霞为了维护他,在红红火火的修车铺前被革命分子围攻早产,一波三折等来了儿子的出生,二喜在赶村里的雾霾霾路上却失足掉进了米浅但水流喘急的河沟里,一条摆腿经过革命分子洗劫,伤的怎么也摸爬不起来,带着对凤霞和孩子的无限眷恋,被洗刷进了黝深不见底的河沙里,临了结尾不要太催泪
32 “福贵,这辈子你对我那么好,我觉着很幸福,下辈子,我还想嫁给你,我还要再为你生两个孩子
--孙子顺利长大,就像当年的庆,耐到了斯人帮结束,胡老师回来也变了县长,如此一顿缓冲,似乎又转向了一个略不错的收尾,随后又是学大寨,又是撤职,又落个水泥板,这次带走的凤霞显的那么的潦草匆匆忙
33“他不如我,他就没有把你要到你,他没有福贵的命,这辈子,你就是我的福,你就是我的贵”
--相比书里的花儿落遍,人儿亡尽,电视剧里好歹还给福贵留了个小孙子,胡老师去省里了,春生也回乡了,土地改革又纠错放开了,也算给当国抹了红脸,似乎这还勉强算是个光明的尾巴了
没掉一滴眼泪,总感觉二喜死得冤,刚挨完一顿打,本身又是个瘸子,还是夜里,却让自己这样的女婿在这样的情况下去报喜?福贵自己干啥吃的,可怜之人的可恨之处。“祸兮福之所倚,福兮祸之所伏”,可最后没有什么福了,倒是福贵之名有一些许讽刺意味了。悲哀,悲哉。多处情节不够严谨,虽说是小说,总感觉作者的“斧凿”之痕过于明显。作者余华说,这是听了一位美国黑奴的故事才想着写这么一部小说的,总感觉有点“为赋新词强说愁”的感觉。不过,演员都是好演员。。。。。。。。。。。。。。
读初中的时候断断续续地看过几集,因为当时的初中还要上晚自习,所以就没看完。前段时间收到了手机上的新闻推送,后来又收到刘敏涛翻红,迎来事业的第二春的资讯,就重温了这部剧,后来又重温了它的原著小说。发现不同之处还是比较多,主要是剧集增加了很多原著都没有的角色,可能是因为原著小说只是一个很简短的篇幅,所以编剧才节外生枝的原创了很多新的角色出来。简单说说几点:
1.原著中并没有一个姓潘的高富帅和福贵做情敌;
2.春生的老婆也并非家珍出嫁前的闺蜜,虽然有庆的确是为这个人生产而死;
3.春生只是一个福贵去了国军的战场后才初次认识的一个来自江苏的才十五六岁的娃娃兵,这个人物设定和剧集里那个成熟稳重的米行管家完全背道而驰,虽然此人后来的确做了县长;
4.有庆献血的事的确是他体育老师组织的,但原著中只说了这个体育老师是一个大胖子,显然并非剧集里那个风度翩翩,玉树临风,风流倜傥,文质彬彬的俊后生,而且此人也并没有差一点成为福贵的女婿和凤霞的老公,而凤霞当时从领养的家里出逃其实是福贵自己去救出来的;
5.生产队长并非剧集里那个一身正气的前仆人和福贵家的死忠粉,只是一个只提到过几次,连名字都没说的人;
6.二楞这个反派角色原著里也没有,编剧原创出这个角色,我个人猜测一方面编剧是想作为一个恶作剧来恶心一下观众,另一方面是在暗示观众,福贵和二楞殊途同归,将走向同一个结局,那就是成为没有亲人也没有财产的老光棍,区别只是福贵曾经拥有过家庭,而二楞只是短暂有过权力。
个人的另一些感悟:
1.这样的故事虽然在民国时期和毛时代到处都是类似的案例,但个人觉得福贵的亲人相继死去的原因,貌似和他早年的败家行为和他晚年的政治运动并没多大关系,如果要说有,也就是他父母和他岳父之死有,而这几个人走在福贵前面又是顺理成章的事,倒应该是有庆之死引发了一个多米诺骨牌效应才导致福贵的老婆和女儿一家也死了,说白了还是运气不好;
2.陈创这个演员可能戏路比较窄,就擅长演这种卑微而又可悲,同时又有些喜感的角色。
小时候电视上看过,那时也就十来岁,看不懂,只知道福贵败家,一辈子都在埋葬亲人,很凄惨。
后来老婆在读余华老师的另外一本书《在细雨中呼喊》,聊到一些情节,忽然想起这部根据余华老师《活着》改编的电视剧,便找了资源,四天时间追完。
重温下来,这部剧就是底层农民视角下的近现代史。
福贵作为地主家的败家子,生在20世纪初期,个人估计大概是二三十年代。
1945年,抗战胜利。结婚5年左右(依据:5年贡米契约到期),少爷福贵让胖妓女背着去给岳父请安&借钱赌钱,遇到抗战胜利,国军进城。
1945-1946年,解放战争。败光家产后不久,遇上解放战争,福贵进城请大夫,结果被国民党抓了壮丁,被迫跟着部队走了两年多,终于被解放军围困,投降后靠着解放军团长给的两块银元路费,这才回家和亲人团聚。这时差不多1948-1949年。
1949年,渡江战役。福贵正在种田,就听说解放军打过长江了,这是渡江战役。然后炮火声没响多久,解放军真的来了,划成份,以1946年为界线,败光家产的福贵就成了贫农,分到五亩地。接着抓到搞垮福贵的新地主龙二,砰砰五枪直接枪毙,龙二死前对福贵说:“我是替你死的。”这句话成了福贵心里的阴影。
1958年,人民公社化。福贵所在的徐家川开展公社化运动,村民粮食交公,共同劳作,吃大食堂。福贵还把儿子养的两只羊送到公社,儿子舍不得,天天去公社放羊割草。
紧接着全民大炼钢铁,没有铁矿石,福贵就出了个馊主意:既然都吃大食堂,自家的锅没用,各家各户把锅砸了炼钢。
1959年,三年自然灾害。北方自然灾害,南方各省又攀比虚报粮食产量,于是南方粮食都被运到北方去,原本产粮的南方省份,大批农民逃荒,福贵跟着村民出去跳花鼓灯讨粮。
1961年,三年自然灾害告一段落,救济粮运来了,但是福贵的老丈人因为把口粮都给了福贵的儿子女儿,自己没舍得吃,攥着窝头饿死了。
1961-1962年(估计,依据:福贵儿子是1946年败光家产后出生的,这一年他15岁。而且有提到别的老师还没回来,学校里只有体育老师,说明是饥荒刚结束不久)福贵15岁的儿子跟着去医院献血救产妇,因为护士和医院的疏忽,福贵儿子抽血过度死亡。
1964年,农业学大寨,徐家川村民修梯田。
1966年,文化大革命。福贵被工作队重新划成漏网地主,后来因为儿子被医院抽血害死,福贵以受害者家属身份参加批斗会,结果被工作队以漏网地主身份抓起来批斗,然后村里每天干活前,都要形式主义的搞一下“地头批斗会”,打倒地主福贵,福贵演得很卖力,大家伙都看着乐。
1976年,“四人帮”倒台,福贵女儿曾经的初恋当了副县长,副县长给福贵平反,恢复名誉。并否定徐家川学大寨修梯田的必要性。
1978年,家庭联产承包责任制。副县长让村民专心种原有的贡米田,因此被免职,回到徐家川和村民种地,夜里召开村民秘密会议,副县长、福贵老两口以及参会村民17人在保证书上签名,地处安徽(依据:福贵儿子的省体校录取通知书上,学校名就是安徽省……)的偏僻山村徐家川,开创性地实行“家庭联产承包责任制”(历史上是安徽小岗村,18位村民签字)。
经典呀……看一看怎么将电影150分钟拍成33集。电视剧将徐父的200亩地变100亩解释为向村民的施舍。
但是福贵真的就是活该,唯一可怜的是孩子与家珍。如果没有孩子与家珍,福贵再寒颤也无所谓…这样的孩子。
原来,毁掉一个孩子的最好方法就是拼命的宠这个孩子。感觉电视剧里面福贵转换的太突然了,昨天还是个浪子,今天就回头了……
真的就怕这种电视剧的人物与自己建立感情,离开了真的会感同身受,真的会不好受!说不同情,可是有怎么能接受呢?
剧中哪一个人物的命运不是与wg有关?而究其根本,就是某些中层gb始终没有以人民为中心!所有的一切都是自己口头上的私人恩怨,所有的一切都是为了表现的机会……“口上真的全是主义!”我认为,也就是这一群投机分子,真的败坏了我d的名声
这个队长,前脚刚刚说,我们是贫下中农的兄弟,后脚就说与他们说吧清楚。不是兄弟吗?兄弟之间为什么说不清楚了……
看到了豆瓣上的一句话,人生最大的悲剧就是幼年丧父,中年丧妻,晚年丧子。唯一值得庆幸的是,我们还活着
不多说。必看。经典。被脑残电视剧们埋没。大陆电视剧最棒之一。
看评论有人是看电视剧觉得熟悉,想起了这是余华的活着。当初我是先看得电视剧,后来看书时候才发现越来越熟悉
这部电视剧至今没有哪部电视剧敢重播了,唉……一声叹息啊!愿上苍眷顾中华,莫要让人民再遭受那一道罪了
很早以前看的,真心觉得比老谋子的电影好呢。
昨晚都在忙,其实我想去看《活着》的话剧,看过葛优的电影版,也看过陈创的电视剧版,我最早看的是电视剧版,最喜欢的也是这版,朴实而真挚。没有华丽丽的臆想,天马流星般的情节推动。它就是那么的平实质朴,处处散发着的真情实感,没有对时代的激烈控诉,但却把一切小人物大时代的悲哀展露在你面前。
个人觉得,这是余华《活着》目前最好的改编,比张艺谋的电影还要好的多。当时还小,不知道谁叫余华,也没看过《活着》,但这部电视剧真的催人泪下。
记得看电视放时,以为又是什么乡村爱情之类的无聊烂片,越看越熟悉,不就是余华的《活着》。说的电视剧,看着更有话剧的味道。也许是时代变了吧,认为比张艺谋的禁片《活着》更贴近原著。
电视台都没重播过!!!!
一点不比电影差 却罕为人知 因为这个电视剧去看的书 拍的真好 📖写的更好
这是少有的称得上超越原著的电视剧,电影改编太多,导致失去了原著的精髓,另外,我认为葛优的演技并不如陈创自然流畅,陈创在此剧中的表演已经不能用演技精湛去形容,因为他让人觉得他就是福贵,演员与角色合二为一,这是一个演员表演的最高境界。
什么竟然是大姐演的…那些年我一直以为是马伊琍…
以前小时候看过但几乎记忆全无。这次看了原著特意搜来看。真是一部良心好剧。算是把细节都演的很到位了。只是个别地方做了改编,大都属于人之常情了。还好结局没有撑死苦根,也没有春生自杀。还好最后福贵没那么孤单。不然我一定会哭死了。我大半夜钻被窝看着看着就抽抽了,太赚眼泪了。
这部电视剧至少证明内地还是有人认真拍过片子。
电视机前的童年陪伴
个人觉得电视剧胜过电影。对于那个年纪的我根本无法承受这种电视剧。现在年纪大了,发现能够懂一些这类电视剧了,而且还喜欢看这种类似心灵自虐的书和电视剧,看完就像多活了一个轮回一样。
经典的小说怎么拍都是经典,电视剧相比电影反而有篇幅在很多方面演出原著的细节,演福贵的演员表演的也不比葛优差很多。
怒赞 演的太好了 虐哭好多 从地主到贫农凤霞惨 友庆惨
活着就是一场持续不断的谈判事件的总和。
除了在演技上尚欠润色,此作几乎全面超过了电影版《活着》。而且我很纳罕这部作品为何能成功上映。
看第一集觉得拍得太“土”了,不明白为啥有9.5的高分;越看下去越晓得了:如果葛优&巩俐的电影版《活着》有张艺谋叙事风格,那这部剧版《福贵》或许才更贴近余华小说原著《活着》的文本气质。人呐,高兴时欢歌,伤心时落泪,团聚时跳舞,别离时恸哭,渴了要喝水,饿了就要吃,有人出生婴儿啼哭也会悲从中来,有人死去长埋黄土依旧要说笑打诨,欢趣苦哪有什么永远,大半辈子都是这么哭哭笑笑着过去的。人生没有别的途径可消磨,唯有一种方式,“活着”两个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