鼹鼠带着儿子来到一座血流成河的村子,村民已被屠杀殆尽,鼹鼠试图在一个奄奄一息的村民口中得知凶手的身份,但村民只想快点结束生命,随后儿子开枪结束了将死之人的痛苦。接着他们在路上遇见了三个土匪,一个喜欢在山头甜高跟鞋......一个喜欢用剑切香蕉吃......一个喜欢把粮食在地上铺成一个裸女的形状,然后吃掉.......三个土匪拦住了鼹鼠的去路打算决斗,他们以气球放气的方式倒计时,结果其中两个土匪被鼹鼠快速枪决……并在杀死最后一个土匪时得知了屠杀村民的凶手“团长”。此时“团长”和他的手下们正在屠杀另一个村子,并将一座寺院里的传教士们困在一起,然后与这些教徒接吻,扒光衣服当马骑........而“团长”则在独自享用一个女奴隶后将女奴交给手下们分享。鼹鼠抵达后杀死了他的手下们,并将“团长”的蛋蛋用枪打碎.......“团长”随后捂着下体羞耻的开枪自杀.......一旁的教徒们看得津津有味。随后鼹鼠带着被解救的女奴上路,留下了自己的儿子并告诉儿子长大后找到自己,然后杀了自己,即弑父……
鼹鼠和女奴在无边的沙漠里前行,从这里开始,剪辑开始变得混乱而无序,各种快速,非线性剪辑,跳切,场景毫无过渡的拼接,人物动作的不连贯等等,还有大量宗教意味的场景和画面,大量性器官的隐喻画面,比如用手指揉搓剥开的水果等等;让人看得“心惊胆战”.......鼹鼠从女奴口中得知了沙漠中有四个高手,于是鼹鼠决定杀掉四个高手。第一个高手是一个总是坐禅的瞎子,他有两个手下,一个没手的人背着一个没腿的人.......鼹鼠一个个将他们解决。完后遇见了一个黑衣女人,黑衣女人与女奴埋在沙子里缠绵........第二个高手是一个枪法神准并且恋母的胖子,他的宠物是一头狮子。鼹鼠本不是他的对手,但鼹鼠偷偷用玻璃渣割伤了母亲的脚底,趁高手查看母亲伤口时偷袭成功,杀掉了高手.......第三个高手是一个与众多兔子为伴的乐器爱好者,鼹鼠中枪后却毫发无伤,然后轻松的解决了高手。原来他将前一个高手制作的铜碟藏在身上刚好挡住了子弹......第四个高手是一个用网子可以反弹子弹的老人,结果一无所有的老人斥责了鼹鼠追求强大,追求荣誉的欲望,并最终自杀.......当鼹鼠成功杀掉四大高手后,身边的黑衣女人与女奴却开枪打伤了他,然后两个女人如情侣般骑马离去……随后鼹鼠被一群畸形人救了下来。
多年后鼹鼠在畸形人们居住的洞穴里醒来,一个侏儒女人告诉他他们是村子里近亲繁殖的后代,被村子里的正常人赶走并禁锢在了这个洞穴里。于是鼹鼠决定去村里赚钱然后将洞穴与村子挖通,让畸形人获得自由。随后鼹鼠带着侏儒女人来到了村子,他们靠街头滑稽表演来挣钱。村子里一群肥硕的中老年女人在强上一个黑人男佣时却喊着男佣主动占她们便宜.......这一段的幽默感与恶趣味让人印象深刻。最终被诬陷的男佣被吊起来枪决……总之这是一个混乱,反伦理,反人类的村子,两个决斗的人同归于尽后,裁判宣布后死的人是胜利者.......宗教信徒用左轮手枪进行俄罗斯转盘游戏,以此证明神的存在,在大家都相安无事后,一个小孩好奇拿过枪却打死了自己……众多男男女女聚集在房子里滥交……而鼹鼠则打算与怀了自己孩子的侏儒女人结婚,结果他发现教堂里的信徒是自己的儿子。儿子本想杀掉他,但由于鼹鼠还有未完成的使命,于是儿子与父亲一起开始挖隧道,解放畸形人,并一起在街头卖艺。最终他们成功了,但回到村子的畸形人们却被村民乱枪打死,愤怒的鼹鼠化身不死之躯,杀光了村民,最后自焚而死……儿子则带着侏儒女人以及刚出生的婴儿离开了村子。
看完圣血,圣山,再来看鼹鼠,佐杜洛夫斯基的自恋淋漓尽致地体现在每一部电影之中,貌似有一种强烈的自传性质。本篇亦以个人在痛苦的成长过程中不断地寻找自我、探索自我、认识自我、塑造自我为线索之一。 影片分为上下两个部分,上段讲述发生在自我潜意识世界的故事,下段讲述发生在客观实在界的故事。 主角,名为鼹鼠,一个男人,一个美式牛仔,一开始带着赤身裸体的孩子出现,埋葬了孩童的玩具,这是对童稚时期的拒绝和对童年的初步告别,从此刻开始,人开始追求自己的主体性。
其后遇到了bandit,这是他的第一个象征父亲,阻挡了他追求自我主体性的道路,他必须要完成精神上的弑父才能真正成长为一个男人,所以他以一种残暴的形式阉割了实施残暴统治的bandit,获得了阴茎,使菲勒斯的权力让渡到自己身上,让bandit在摇摇欲坠中走向自我毁灭。这之后,他进入青春期,第一次发现了自己的性欲,受到异性的“引诱”,从而抛弃那个孱弱的儿子(可能象征着他自己作为孩童的天真与脆弱),夺走了“父亲”的女人。
之后,在自我意识的荒芜沙漠中,他炫耀着自己的阳具,毫无保留地展露男子气概,菲勒斯之力量似有无穷作用,可以带来食物和水源,满足自己的饥渴欲望。但他不能就这样一直沉迷自我、活在自恋之中。外界秩序仍然干扰着他,带来隐约的威胁,所以,就在这个时候,他被“挑唆”,被冥冥之中指引,要去挑战一切潜在的阻碍,并认为只有这样才能成就自己。 于是他和女人再次上路,又踏上了弑父之旅。这里出现了四位枪法牛逼的master,也是他的另外几个象征界父亲,分别教会了他忍耐、坚毅、朴实和洒脱。第一个master是个日本式的盲眼武士,其弱点是诚信;第二个master是个信仰伊斯兰教的匠人,其弱点是对母亲的爱;第三个master是个文弱雅致的墨西哥人,其弱点是一颗博爱的心;最后一个master是个虚无主义的道教徒,没有弱点,所以选择了自杀。他在临死前告诉鼹鼠,你迷失了自我。 鼹鼠似乎最终完成了弑父,摆脱了困境,却早已误入歧途,成为第二个bandit,因而空虚痛苦,陷入了自我意识的混沌之中。他打破心灵的迷墙,走出沙漠,走到了吊桥之上。在这里,他终于从一个“审判者”转到了“被审判者”的位置,女牛仔(象征着他内心深处的女性人格)对他进行了最后的审判。他的双手双脚都被枪打穿流血,如同耶稣被钉在十字架之上,张开双臂,迎接了最后一道肋下的伤口。女性人格和爱她女性人格面的女子似乎从此离他远去,他失去了不合适的爱情,倒塌在地。实际上,在这里,他第一次完完全全认识了自我、承认了自我,实现了他真正的主体性,达到了他成长过程中的某个峰值。他像基督受难般死去,也预示着将像基督复活般醒来。 成长必须得付出一些代价。鼹鼠被“杀死”了,这意味着他的自我世界乌托邦终于崩溃,不得不过渡到实在世界来。和那个自我精神世界里神话般不可战胜的自己不同,进入现实社会的鼹鼠也不过是一个平庸之人,只有那些边缘群体、身体畸形者接纳他和照顾他,他自己同样也是社会的边缘人,要靠着卖艺乞讨、刷马桶、在地下室被人围观做爱来赚钱,来拯救自己的群体。
一段时间之后,他无意中与自己的“儿子”相遇了。这曾被抛弃的儿子象征着曾被他抛弃的最本真的自我,这个自我在不知不觉中渐渐壮大起来,想要杀死他现存的自我,取而代之。同时,子弑父,也像是要完成一个俄狄浦斯情结的闭环。
边缘人群试图融入主流社会,却被屠戮,影射出他这一类人并不能适应这个充斥着霸权的现实而残酷的成人世界,而杀掉镇上的人则代表着他对强有力的父权秩序最后的反抗,在这之后他绝望地选择了自我毁灭,如他的象征父亲都走向了毁灭那样,他不得不再一次让渡出了自己的主体,毁灭了此人格,彻底成为自己的“儿子”,带着怀孕的妻子离开,迈向了对父权秩序的回归与妥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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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把他当成一个神?是在圣方济教堂被解救的僧侣,还是没有被屠杀的村民?是跟着他杀死了四位火枪大师的女人,还是被困在山洞里那些乱伦者的后代?当他用一把例无虚发的枪射向暴徒,当他用计谋赢得最后的胜利,当他让残疾的村民获得自由,他的确是站在高处解救他人的神,他也的确成为受苦受难之人的信仰,可是当他在那座桥上喊着:“我的生命已经在贪婪中枯萎,神为什么要抛弃我?”当他在挖通地道时身体感觉到疼痛,当他看见刚刚获得自由人又被镇上的人杀死,他其实是无助的,甚至感觉自己是把生命推向另一个深渊的制造者,而当他以打坐的方式点火自焚,那一尊肉体的寂灭才是神话破灭的象征,才是回归到人之本位的标志。
他是神秘莫测、枪法绝伦的独行杀手,取名“鼹鼠”实际上却是一种宿命,“鼹鼠是一种在地下打洞的动物,在阳光的照射下它们有时候会蹿出地面,但是一见到阳光,它们就会死掉。”这是对于他的生命的注解,生活在地下,为什么要钻出地面?为什么要迎向阳光?地下和地上,仿佛就是被隔开的世界,所有东西的合理性就在于各在其位,当鼹鼠来到这个陌生的世界,他从来无法带来新秩序,在制造的死亡中,他把自己推向了最后的终点。
阳光是炙热的,是灼烧的,甚至是无法遮掩的,当他骑着一匹马从沙漠处而来的时候,他其实就已经进入到了阳光下的秩序中,骑着一匹马,穿着黑色衣服,还撑着一把遮阳的雨伞,在远离地下的世界里,鼹鼠甚至要把过去属于自己的一切都埋葬:在那树枝旁,他对自己的儿子说:“你今天已经7岁了,成为一个男人,就应该把那些玩具和母亲的照片埋掉。”一个赤身裸体的儿子,是纯粹的,是光洁的,只带着自己的身体而来,但是当他按照父亲的意思将那个玩具埋进沙里,将母亲的照片埋葬,这一种决绝式的告别,真的能让他成长为一个男人?
从男孩到男人,一个七岁的孩子当然无法承载这样的蜕变,赤裸只提供了唯一的肉身,在鼹鼠被规则束缚的身体之外,儿子应该是另一种圣洁的象征,但是从地下世界走出,向过去的生活中告别,这就是他所谓的成长,而让孩子在暴烈的阳光下,在炙热的沙漠中,死亡其实已经扑面而来,而最重要的是,他带着儿子就是为了他把推向一个让过去归零的世界里,替天行道式地惩处那些杀人者,儿子成为他的帮手,是让他见证,是让他行动,是让他像自己一样成为真正的男人,但是最后他却带着那个被解救的女子骑马离去,留下的是穿着神袍的儿子,是儿子怨恨的眼神,是“找到我,杀死我,靠你一个人的力量”的誓约。
当成长的路上充满暴力,“找到我,杀死我”仿佛也成为了一种宿命,鼹鼠带着儿子一起进入被屠杀的村子,一起找到了作恶多端的“团长”,一起杀死了那些亵渎信仰的人,在这个意义上他是解救者,但是在儿子的世界里,杀人和被杀有什么区别?他看见那个戴草帽的土著和光头死在父亲的枪口下,他看见“团长”被父亲剥光了衣服甚至被切掉了性器官,他也看见了在圆形祭坛上“团长”痛苦地吞枪自杀,许多村民的死展现在眼前,杀人者的罪恶展现在眼前,而父亲以暴制暴的背后是不是也是一种沉沦?而且,就那样光着身体,也并非是走向圣洁,在父亲的指示下,他拿出枪打死了还在挣扎的村民,“杀了我,快杀了我,为了怜悯。”他缴掉了暴徒身上的枪支——他是见证者,也是实施者,当那些人死去,这是一种救赎还是一种作恶?
终于不再光着身体,终于留在了教堂里,这只是儿子皈依的一种表面现象,那怨恨的目光是仇视,所以在若干年后当他成为神父看见镇上人们对信仰的亵渎,仿佛又回到了这一段蜕变时期,“神爱我们,如果你们有信仰。”这是主教在教堂里对小镇上的人说的,但是这一个崇拜权力、制造诱惑,掩盖罪恶的小镇,何来真正的信仰?那一张张悬挂着的共济会“洞察之眼”的图案,无非也是一种空洞的象征,男人们为了地位,女人们为了财富,从来没有停止过杀戮,那些黑人们沦为奴隶,他们追赶,他们围追,他们让奴隶们丧失一切的尊严,而最后仅仅是拒绝年老者的诱惑,黑人就被吊死在小镇上。
这是一群制造恶、享受恶的罪人,但是他们却在教堂里正襟危坐,期望神的庇佑,甚至渴望神迹降临在自己身上,那把转轮手枪握在每一个人身上,对着自己的脑袋扣动扳机,当枪声没有响起,他们总会欣喜地大叫:“奇迹!”然后转入下一个人那里,同样的动作,同样的结果,都是“奇迹”的欢呼声里,其实是一个谎言——主教装入的那一颗是作假的子弹,所有的机会都指向一个结果,所有的可能都会变成奇迹,但是鼹鼠的儿子却装入了真正的子弹,只有在真实世界里,才能真正区分生与死,区分奇迹与骗局,区分信仰与伪善——终于,在两次“奇迹”之后,当那个孩子扣动了扳机,枪声响了。
一个孩子终于没有等来奇迹,他以他自己的死亡证明了小镇的虚伪,证明了信仰的虚假,当一个孩子是在他的面前,他是否会想到父亲离开自己的那个日子,是否会记起父亲最后的誓言?自己也是孩子,当穿上神袍,当进入教堂,那双手上却早已经沾满了别人的鲜血。让赤裸的身体穿上衣服,就是一种掩盖,而鼹鼠之所以离开,不是为了寻找那些需要被救赎的人,他是被一种叫做欲望的东西带走的——骑着马来的时候,是带着自己的儿子,而骑着马离开的时候,却带着那个女人。
女人是谁?她曾经是个被侮辱的人,曾经活在死亡的边缘,曾经也穿着神袍,鼹鼠的到来当然拯救了她,但是正如那个“团长”所说:“你们没有灵魂。”他是对手下的人说的,他们对着女人张开贪婪的嘴,他们张开欲望的眼,而当女人说:“团长不许你们碰我。”像是一种自我保护,却也是将自己当成了一种欲望的对象,而这个团伙被鼹鼠干掉之后,他却自己带着女人浪迹天涯。他们行走在沙漠中,他像摩西一样将枝条拂过那片水域,告诉她:“现在的水是甜的。”从苦到甜,这是一种神迹,鼹鼠自然变成了摩西;摩西给那个女人取名叫“玛娜哈”,于是鼹鼠也叫他玛娜哈;鼹鼠能打破石头让石头冒出泉水,能挖出藏在沙漠里的蛇蛋,但是玛娜哈不行,当他解下自己的裤子,当她被剥掉了衣服,起身之后她也能从石头里打出泉水,从沙里挖出蛇蛋——他们以结合的方式带来了生命的迹象,但是沙漠里的水,毒蛇的蛋,真的和神圣的生命有关?
无非是一种诱惑,当女人让鼹鼠去杀死四位火炮大师的时候,就已经把鼹鼠推向了另一个深渊。“沙漠是圆形的,必须找到他们,但是你不能回到起点。”这便是一种宿命,无法回到起点,就是无法回到过去,就是无法回到纯粹,就是无法回到和儿子在一起的日子,离开时儿子的目光是一种仇恨,现在女人的诱惑则是另一种罪恶。鼹鼠深入沙漠,在神秘的黑衣女子的带领下,杀死了四大火枪大师,而整个杀人过程充满了计谋,充满了阴险,充满了罪恶。
第一个火枪大师是一个瞎子,他的随从有两个,一个是断了手臂,一个没了双脚,当两个人合在一起的时候,他们其实是一个人,一个消除了残缺的人,而坐在羊旁边的大师自然是他们的先知,合体人举行仪式,让大师和鼹鼠决斗,但是在大师没有看见的情况下,鼹鼠却和女人一起,利用设下的陷阱将大师打死。在这一场决斗中,鼹鼠说的一句话是:“即使我赢了也是输了。”第二个大师,是一位恋母的儿子,他制作了精巧的几何体,是一个技术上比鼹鼠更高超的人,当他比鼹鼠更早开枪,就对他说:“在技术上你已经死了。”但是鼹鼠却利用曾经被打碎的镜子,使得母亲的脚扎上了镜片,鼹鼠利用这个机会打死了她的儿子;第三个大师在一群兔子那里吹笛子,当鼹鼠要和他决斗,大师说:“我不怕死亡,你会把生命当做礼物送给我。”两个人一起射向啄食兔子肉的老鹰,鼹鼠打中的是头部,大师打中的是胸部,这是两种死法的呈现,所以在决斗中,大师开枪打中了鼹鼠的胸部,他倒地,大师以为自己获胜,但是鼹鼠却突然站起来,他用枪打中了大师的胸部——恋母儿子那里得到的一块铜,让鼹鼠避免子弹穿过身体,他再次获胜;在第四个大师那里,鼹鼠子弹射过去都被大师手中的蝴蝶网罩住,大师告诉他,自己从来不用枪,“我一无所有,连死都不怕,你又能从我这得到什么?”蝴蝶网挡住一切的子弹,鼹鼠告诉他:“我能带走你的命。”大师拿过鼹鼠的枪朝自己射击,他以一种示范的方式让自己死去——是自己拿走了自己的命,而不是被别人带走。
用陷阱杀死能够弥补残缺的瞎子,用碎镜片杀死技术完美主义者,用铜片制造虚假的死亡从而杀死举止优雅的大师,最后用语言的刺激杀死抛却了武器的老者,四位火枪大师其实是圣者,是先知,是超脱于秩序的大师,却在鼹鼠的计谋下死去。这是不是鼹鼠的一种贪婪式杀人,当没有了规则,当没有了约定,一切只为死亡,杀人的同时也杀死了自己。而这一切都是因为女人,但是当鼹鼠和大师决斗的时候,那个神秘的黑衣女子之出现,让鼹鼠和自己命名的玛娜哈之间出现了裂隙,甚至变成了背叛。
黑衣女子唤醒了玛娜哈身上的欲望,只是这一种欲望和鼹鼠无关,她们是同性之欲,甚至掺杂着更多对于肉体意义的命名,他们在水池里互照镜子,黑衣女子用鞭子抽打玛娜哈,她们接吻,最后他们合谋打死了鼹鼠——在那座桥上,鼹鼠的双手和双脚被子弹穿过,像基督遇难时一样,当他最终倒地的时候,看见黑衣女子和玛娜哈骑着自己的那匹马绝尘而去——曾经他带着赤身裸体的儿子而来,后来他为了女人抛弃了儿子,现在他看着她们把自己抛下,这便是贪婪带来的宿命。
他能杀死那些暴徒,能够战胜火枪大师,却无法主宰自己,这便是一种迷失,而当他从昏迷中醒来,像基督死去之后变成了耶稣,他却在山洞里说:“我不是神,我是一个人。”底下是缺胳膊少腿的人,是瞎子、聋子、侏儒和智障的人,那个侏儒女孩告诉他,这里都是乱伦者的后代,他们被困在山洞里,日复一日年复一年。当鼹鼠醒来,当他丢掉了枪,当他从杀手变成重生者,他的确开始了对他们的拯救,他希望能在小镇上乞讨,赚到钱之后炸开通道,让他们获得自由。
不是神而是一个人,这是鼹鼠的自我命名,从神性返回到人性,这像是一次归位,他和侏儒女辛苦乞讨赚钱,他用双手挖地道,甚至和侏儒女也产生了情感,但是他依然把自己当成救赎者,当成是一个人化的神,他所作的一切都是崇高的,都是自我牺牲的,而其实是盲目的,甚至也是一种欲望在支撑着自己——他是他们的父,就像是儿子的父,当他把他留在教堂里的时候,不是给了他自由,而是制造了新的仇恨,而那些乱伦者的后代,他们的身体残缺不全,他们的灵魂需要救赎,只是打通地道让他们从昏暗的世界里出来,难道就是一种解救?他们是自由了,但是当来到镇里的时候,等待他们的是无情的子弹,是血流的命运,是死亡的结局。
儿子成为牧师无法救赎那些贪婪者,鼹鼠作为他们的父无法解救那些残缺者,在某种意义上鼹鼠制造了所有的罪,所以从杀手到神父,他最大的失败是没有自我救赎,当他在中弹之后打死了那些镇上的开强者,用灯里的油泼洒在自己身上,于是在那团熊熊烈火中他的肉身死去,这是一个人的死去,对于鼹鼠来说,或者并不是最后的救赎,但是在他的死亡背后,是骑着马离开的他们:鼹鼠的儿子重新走上了寻找归宿之路,他的后面坐着侏儒女人,她是鼹鼠的妻子,她的肚子里有刚降生的孩子——这是一种希望,在父与子的传承中,无论是对于大儿子还是小婴儿,他们真正走向了属于自己的生命历程,而在鼹鼠死亡的地方,是一大块的蜂蜜,仿佛有个声音传来:“留着蜜到他晓得弃恶择善的时候,他必吃奶油与蜂蜜。”
鼹鼠 亚历桑德罗是自负的 但在自我构筑的幻想世界里 谁不是自然地将自己定位主角呢 除了诗之外 cult片成为另一种记录自我的载体 正因为 跳脱 混杂 才更加真实 天空 阳光 沙漠 树 血 构成摄人心魄的油画 邪典 圣经 恋母 畸形人 重现深埋内心的偏执 抽丝剥茧 逐帧揣摩 理应可以分析出 每一个镜头后的深刻内涵 可能是杀戮本性 娱乐至死 爱与罪恶 可能是思想禁锢 等级分化 种族歧视 但我厌恶将一部完整的作品 撕成四分五裂反复咀嚼 传达自会传达 理会自会理会 由眼入心 已经在心里 或许不必再吐出来示众领赏 富饶的场景 寡言的人物 连贯的配乐 破碎的剧情 一切都在将观众推到旁观者的位置 不许进入我的世界 你只是欣赏者
我看过的最好最精辟的邪典和超现实电影!
我的枪跟别人换了这张捕蝶网了,我拿什么跟你决斗?我一无所有,连死都不怕,你又能从我这得到什么?
梦幻
第一位大师教他以柔克刚,并死于自己的傲慢。第二位大师教他情欲的力量,并死于自己的执迷不悟。第三位大师教他换位思考,并死于自己的诡计。第四位大师教他无枪胜有枪,并自取灭亡。静态的完美难抵动态的残缺。前半生他用子弹寻找自己;后半生,当人们举行野蛮的献祭时,他像鼹鼠般普渡众生。
前半段:四个火枪手—东方神性的载体。主人公——典型的当代人:模糊的正义感、好胜、肾上腺素驱动、浅层的感官主义和摇摆的智性人格、分裂。后面段:村庄——西方消费社会的模型:衣冠楚楚、暴力快感、物化同类、意识形态渗透、媚俗、情欲旺盛、前进、抗拒衰亡。主人公——神性和人性中夹缝。
杀人是一种修行
最好看的一部
1. 太多隐喻了。2.实在是很难真正的理解南美那种艳丽的、干燥的、赤裸的意义。3.看完了对人类都绝望了。
cult之父
1、带着裸体小儿子上路;2、带着女人上路;3、带个刚生产的女侏儒上路......
荒诞的欲望和人类的邪恶,纯洁的爱和幻想,一次穿梭异域的美丽飞行……
一部充满男人味的电影,充斥着奇幻血腥和暴力,电影的宗教意味很浓有器官崇拜还有象征主义~真是见识过人间悲喜的大师才能讲出的好故事,大师的三部曲我都看了,相对来说更喜欢圣血还有凡多与丽丝ps这个D9看的我很不爽,不知道为什么在我家这播放器上全是慢动作
时至今日,佐杜洛夫斯基的《鼹鼠》无论是风格还是主题都已经彻底过气。象征主义的最大问题就是,诗学象征不是可独立存在的符号。它的指向需要语境,需要实在的故事、人物和背景。这些奇奇怪怪的情节和角色究竟都指向什么呢?谁也没法讲清楚。只有在具有强烈自传性的男主角和导演脑袋里,它们的结合才有意义,而这层意义不能传递到观众脑袋里。加之这股六、七十年代的嬉皮运动背后有着令人咋舌的厌女主义和东方主义倾向,它的唯灵主义表面为人、实际只为利己。正如这部代表了导演自己对形而上问题思考历程的电影,它的上下篇似乎暗合着旧约与新约,而第二部渡人的愿望最终崩坏,最终只有通过涅槃才能勉强把自己拯救。
在古老的沙原放进一个现代的道德观,全片充满集体屠杀和恐吓拷打,还有鲜血四溅的阉割镜头。整个结局洋溢着残破的色欲气氛。
看了《佐杜洛夫斯基的沙丘》之后,果断找出该片来看,然后想象没有拍成的《沙丘》……也许会是一部经典、邪典、神片的混合体。《鼹鼠》绝对是一部邪典,故事奇葩,逻辑混乱,各种混搭,荒诞十足,我看到了莱昂纳的西部片,也看到了中国的武侠片,还看到了帕索里尼,当然,可能均与佐杜洛夫斯基无关……
装腔作势.
这是一部很严肃的电影,CULT的标签有点狭窄;很多人强调故事看不懂,其实对这部电影来说,故事和内容都是次要的。感受就好了,为什么要看懂?
基督教神话扭曲超现实版加密宗玄学 洗尽铅华无欲不胜金刚不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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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牛B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