冲着皮特看的这部电影,喜欢他深邃有故事的眼神,而这部同样深刻的电影莫名的格外适合他来诠释和演绎!
很喜欢一位观众的评价“电影《通天塔》不是那种好看的果盘,也不是让人看了觉得放松的小点心。《通天塔》不是第一部把不同地点不同的人用偶然事件联系起来的片子,导演并没有去重复那个人人都已经烂熟的观点:命运是个随机数。命运不是影片的主旨,生活才是。”看了很多以几个人为主线,然后把几个偶遇的人和事连接起来,拼凑成一一部电影的片子每次都会觉得多少有些不连贯和突兀,而这部电影也是三个地点,偶遇的人与事,去让人觉得这就是顺其自然发生的,而每件事情似乎都有一个主线在牵引着,让人觉得总觉的这就是生活!
一部带着悲伤情调又温情的电影,最后婚姻被挽救,爱情还是很美好,有的人在继续等待着,有的人重新获得,有的人失去了,但这就是生活,有得有失,有平淡也有冲突,有分分合合,有喜怒哀乐,但总有归于平静的那一刻,风停时就休整,起风时就对抗!
一对美国夫妇在摩纳哥的沙漠中旅行,尝试令婚姻死灰复燃。
毕竟,摩纳哥是一个带些罗曼蒂克气质的国度。
大凡看过《北非谍影》的人都会愿意相信,卡萨布兰卡真的有一间“里克咖啡”,而穿着白西服的亨弗莱·鲍嘉真的曾带着酒醉跟心痛说起
——世上有那么多市镇那么多角落,而她偏偏走到我的地方来。
但不幸得很,这对夫妇兴许是流年不利,途经山坡时,恰逢牧羊的兄弟俩试枪,无心间竟击穿了妻子[凯特·布兰切特]的左肩。
故事这样起了头,如此草率荒唐,如此真实。是,我们遇到的一切当中,只有那些计划之外的,才被叫做人生。
影片视野宏大开阔,好似上帝之眼观照这个世界,涉及跟这一声枪响相关的全部人物
——
把枪赠送给摩纳哥向导的日本男子[役所广司]和他的聋哑女儿、美国夫妇的一双年幼子女和他们的墨西哥保姆、牧羊的兄弟和他们的父亲、墨西哥保姆的侄子[盖尔·加西亚·伯纳尔]和她刚做新郎的儿子。
日本。
聋哑少女在新宿的街头,同初识的少年以威士忌送服迷幻药片。
之后,舞厅内,红蓝光影的劈杀下,她看见自己中意的那个男孩吻了别人。
色与光浑浊的境地,少女洁净的面孔带着伤痛带着镇定,好似莲花盛开在沉暗的水域。
为什么我们的生命中有这样多的误会,以至于不自暴自弃一回简直不能解决掉它?
于是少女向着来调查枪支事件的年轻警察裸露了她的身体,是哀恳也是发泄。那真是一具瘦削、紧张、可怜巴巴的裸体。
你看,人类永恒的困境,总是这样——不仅口不能言,而且辞不达意。
当内心的伤痛与渴望不能言及,我们转而以肉身陈述。
但它如此直白如此突然,甚至往往我们自己也搞不清楚这究竟是一场自我的救赎还是一次自我的放逐。
墨西哥。
保姆带着两个幼童去参加儿子的婚礼,返程的途中遭到边境警盘查,被疑为拐带幼儿。
惊吓中三人仓皇逃遁,却又在旱热的荆棘中彼此失散。
摩纳哥。
妻子中枪后,赤脚大夫潦草缝合了伤口。
黑皮肤老妪点起鸦片烟,深深吐纳,为她止痛。于是她镇静下来,望向屋顶,表情安忍如同大地。
是在这一回患难里,夫妻二人不再尴尬于向对方说出抱歉的话。
他们亲吻,恳求对方原谅,真的,白骨当前,还有什么好计较的,你说是不是?
如果他和她的确曾经深爱,又在神前许下一生一世的诺言要彼此看顾不离不弃,那为什么一定要其中的一个流血,离死亡那么近,才能召回他们早年的爱情?
世事一场冰雪。
与美国夫妇同车的乘客,扔下他们二人自顾自开走了旅游大巴。
远在日本的少女躺在沙发上看电视,其间有新闻说起发生在摩纳哥的枪击事件,但是谁要看呢,一抬腕子便转了台。
被驱逐出境的保姆忧心地问起失散的孩子们,边境警察却回答,跟你没有关系。
永远如此,全球分分钟发生无数惨事无数传奇,而一个人无非是来世上混几十年,哪里关怀得了那么多。
我尤其喜欢影片的结尾
——
父亲回到家,在阳台上发现赤身裸体的女儿。
高楼中展眼望去,城市如同黑绸缎镶满珠宝,璀璨流丽。
她扑进父亲怀里,将额头抵在他的胸口哀哀痛哭。
该刹那我终于明白为什么拥抱、眼泪和睡眠治疗人,永远比药物来得有效。说到底,当我们伤痛,就又变回了兽。
之后镜头越拉越远,越拉越远。
终于这一扇窗户,亦不可避免地成为万千灯火中毫不起眼的一个,遥远、陌生、不可安慰然而不乏温柔,好像星辰。
《圣经·创世纪》第十一节里,记载得有巴别塔的故事
——
那时天下人的口音语言一样,于是在平原上他们商量建起一座通天的塔来。
耶和华见人如此,晓得今后将不再有他们做不成的事了,就下去变乱了他们的语言,又使他们彼此分散在世上。
从此之后,人孤独到这个地步:每一个人成为一个国家,遍布疆界和关卡。
语言,无论它是否能够被流畅地说出,都成为障碍,我们很不容易彼此听见,听见了也无法彼此懂得,懂得了也难以彼此应答。
维特根斯坦讲过,对于不能谈论的东西必须保持沉默。
事实上有太多我们无力言说。
但至少在这样荒芜的境地里,我们还有感情,虽则易逝,却很强烈。
就像电影的导演冈萨雷斯,在片尾打出字幕带着柔情,他说,谨以此片,献给我的孩子——最暗的夜,最亮的光。
2006-12-13
通天塔的传说带着圣经中一贯的惩戒意味,到现在一转身却成了讲述沟通的故事。这样的主题在电影中似乎比较常见,但单刀直入地冠上“Babel”的名字,倒是颇需要几分自信和魄力的,于是便有了几分兴趣拿来看看。
影片的叙事据说是继承了导演一贯的风格,情节很紧凑,但也稍有零乱之嫌:三个迥然不同的地域,四个相对独立却关联在一起的事件,时间的脉络也被导演故意扭曲,直接导致理解起来不是很顺畅。随着镜头在东京迷离的夜景中渐行渐远,导演留下了一句“最暗的夜,最亮的光”和我这一脸的茫然:近一百五十分钟的片子中,日本的这一段似乎始终处于游离状态。尽管有猎枪这个道具或者说线索将几个事件串起来,这段讲述“叛逆青少年”的内容与其他几个部分似乎并没有什么内在的联系。
疑惑总是应该有个答案的,便试着在网上找些影评看看,毕竟以我的理解能力无法领悟也是很正常的。看了几篇,终于还是失望,纷纷扬扬的介绍不少,却没见到什么比较熨帖的说法。不过一边找,一边倒是有了点自己的想法。
理查(Richard)和苏珊(Susan)夫妇感情发生危机的原因是小儿子山姆(Sam)的死。在生命的边缘,他们才终于有了简短但直接而明确的真正沟通,芥蒂也便因而冰释。其实在影片一开头,他们的女儿玛丽(Mary)就提到过,但在影片的叙事中夫妇俩的交流却一直没有涉及,尽管他们都知道矛盾的根源就是这里。那么,是否也是因为千惠子(Chieko)的聋哑,才最终导致了她母亲的自杀?同时,是否是因为始终不能达成彻底的谅解,安次郎(Yasujiro)才会与理查一样试图以到摩洛哥旅行来使自己 “冷静”下来?如果把这两个故事对应起来看,似乎可以这么说。枪击事故前,理查和苏珊一直都在试图放松、冷静,可心中的创伤让他们始终都在逃避真正的问题所在。
把这里作为切入点再来回顾整个影片,重新发现的是一幅堪称宏大的画卷,讲述着一个又一个从国家、种族到个人内心的故事,所有的主题都是“沟通”,而且语言本身并不是症结所在,人们需要的是一个更高层面上的心灵交流。这样的气象也许不比当初人们建设通天塔时小吧。
先来捋一捋电影的叙事。随着千惠子的长大,安次郎与妻子为女儿因聋哑无法融入社会逐渐产生矛盾,为了平静自己的内心然后去抚平妻子心里的裂痕,他选择了独自去摩洛哥打猎,旅行结束时为了感谢当地导游哈桑(Hassan),将自己的猎枪赠送给了他。或者,这也暗示着安次朗此行没有达到预期平静内心的目的?因为无法沟通和调解,安次郎的妻子终于还是选择了自尽,留下仍然缺乏沟通的父女俩。
三年后,美国的理查和苏珊夫妇因为小儿子山姆的突然死亡而无法原谅自己和对方,在理查的坚持下两人怀着与安次郎当初一样的目的到摩洛哥度假。旅途中,苏珊不幸被好奇的牧羊少年阿曼(Ahmed)和约瑟夫(Yussef)兄弟击伤,所使用的猎枪正是安次郎赠送给哈桑,然后被转卖给少年的父亲阿布杜拉(Abdullah)的。经过摩洛哥和美国政府的及时救助,苏珊最终脱离了危险。
而同时,理查家的保姆阿米莉娅(Amelia)正准备回墨西哥参加儿子的婚礼,但枪击事件发生后原准备代替她看护孩子的瑞秋(Rachel)需要帮助理查联系美国政府救助受伤的苏珊。在四处寻求帮助无果后,阿米莉娅将两个孩子一起带回了自己墨西哥的家中。婚礼后,阿米莉娅的侄子桑蒂耶哥(Santiago,圣地亚哥)送他们回家,在过境时遭到美国官员的刁难,并最终激怒了桑蒂耶哥,他强行冲过了关卡。为了躲避警察的追逐,阿米莉娅和两个孩子被扔在了沙漠中间,最终被警察救起。
在地球的另一边,因千惠子冲撞裁判,她的队伍输掉了排球比赛。比赛后在更衣室里对辱骂信以为真,随后被人搭讪时又因聋哑而受歧视,使她真的去寻求性的解脱。为了证实枪击事件中所使用的猎枪确实是安次郎赠送给哈桑的,警官间宫健二(Kenji Mamiya)找到了千惠子。不料千惠子却对他有了好感,并因此在自我放逐的时候做出决定:回到家里向间宫警官献身。尽管间宫警官拒绝了千惠子的行为,但通过文字的交流最终将她心中的问题消解。电影在安次郎和千惠子父女相拥这一昭示亲情回归的动作中结束。
影片中千惠子的叛逆行为,除了日本特殊的文化环境,起因只是同学激愤下的玩笑话,进而人们对聋哑人的歧视和偏见使她逐步走向极端,一直到迪厅中濒于疯狂的彻底放逐。导演用了较长的篇幅来重复迪厅中陆离的灯光和人群,并不断在激烈的音乐和千惠子所能感受的无声中切换,终于还是心中微微的一抹让千惠子走出迪厅,回到家里并找来间宫警官。通过她向间宫描述她母亲自杀的情景,可以想象这应该是她曾经设想过的结束自己生命的方法和无数次面对城市闪烁霓虹时的孤寂和无助。我们无从知晓千惠子最后给间宫的那张纸片上写下的具体是什么,但从影片的描述中可以知道两个人的交流是真诚和深刻的,千惠子获得了前所未有的关怀和温暖——不同于她的设想,这是她以少年的心不曾想到和理解的心灵。结尾安次郎父女的握手和相拥让我们看到了力量,但间宫警官看完字条稍微舒展面容后随即垂下的眼帘留给观众的是仅仅解决个案的沉重……
理查和苏珊夫妇的故事着眼点主要是个人情感的交流和回归,千惠子的经历是由社会环境下对残疾人的歧视和冷漠引发、并通过警察这一有着特殊身份象征的人物消解的。从个人到社会,发生在保姆阿米莉娅和他侄子桑蒂耶哥身上的故事反映的则是更为广大的国家和民族间的差异和偏见。迈克(Mike)和玛丽在墨西哥所见到的是与美国完全不一样的社会和生活场景,基础设施和生活水平的巨大差异还有桑蒂耶哥杀鸡时的血腥传递的是偏见存在的基础,类似的还有苏珊对餐馆饮食的挑剔、其他乘客对村民极大的戒备等等。最终,这种偏见引发了影片中美国边境检查站官员对桑蒂耶哥的刁难,从而直接导致阿米莉娅和两个孩子在沙漠中迷路。最终,故事的结局不完全算是悲剧,但阿米莉娅被驱逐出境昭示的是这样国家间的偏见一时无法消除。
同时,导演通过救援拖延的原因表达了对美国反恐政策的批评和对政客们的嘲讽,无疑也揭示了这种差异和偏见存在的一个重要原因:政府出于所谓的国家利益对民众的刻意误导。
但我们还是能够看到希望。苏珊接受了导游安瓦(Anwar)的祖母用土烟为其止疼,并在老人的祈祷声中平静下来——种族、语言和背景等等的差异在善良本性的感召下溶解。只是这种交流却更像是一种宽容和慈悲,而且代表现代文明的美国人是接受者——显然,这是远远不够的。
四个故事中,作为线索而存在的牧羊少年阿曼(Ahmed)和约瑟夫(Yussef)兄弟是唯一的悲剧,兄弟俩是展现非洲普通生活的一个窗口,也是对枪击事件真相的彻底交待。或许,这便是导演提出的重新建设“通天塔”的基础?
了解,沟通,理解。
07年2月25日,万众瞩目的第79届奥斯卡颁奖典礼终于热热闹闹、沸沸扬扬、轰轰烈烈地落下了帷幕。此前获七项提名,倍受业界关注的参赛影片《通天塔》(the Babel)却仅摘得一个安慰性质的“最佳电影配乐奖”,未能赢得一个轰轰烈烈的结局。
我在《通天塔》倒塌之际撰写本文,难避“落井下石”之嫌,然而却绝非“马后炮”之举。因为早在该片获金球奖提名之前,我就不遗余力地对该片进行冷嘲热讽。随着《通天塔》捧得金球奖并获奥斯卡七项提名,部分媒体、影评人和影迷各怀鬼胎,用歇斯底里的热捧将这座“豆腐渣工程”通上天。而我不得不顶着来自周围朋友质疑我电影品味的压力,一如既往地像祥林嫂那样,对每个看过此片或计划看此片的人抱怨——“我真傻,单知道评金球奖的时候,《通天塔》要混一遭。我不知道奥斯卡它也来……”如今,我终于可以放下包袱,在与有识之士弹冠相庆之余,和各位一起针砭这部莫名奇妙的电影。
一切都要从片名开始谈起——the Babel,直译为“巴别塔”,典出自《圣经》旧约全书中的《创世纪》。大洪水过后,诺亚的后人来到一个叫西纳的地方居住,心血来潮地想建一座高可通天的宝塔,以纪念人类在地球上创下的丰功伟绩。上帝得知后,震怒之余搅乱了他们的语言。人类由于沟通的障碍,陷入周而复始的纷争,这项伟大的工程也就此停工了。人们同时又觉得再也没必要生活在一起,于是就分道扬镳,分散到世界的各个角落,分别成为我们七大洲的祖先。这个故事对西方世界的人来说可谓家喻户晓。人类元初的不可调和的文化冲突或虚妄的终极使命——“巴别塔”也成了这些复杂寓意的代名词,见诸于各类文学作品或学术论文中。
“拉大旗,做虎皮”——《通天塔》的导演阿加多·冈萨雷斯·伊纳里多显然深谙此道。主题方面,用the Babel作标题,无非是想先声“唬”人,借用具有深意的典故来填充空洞无物的影片。故事分别发生在不同的国度(摩洛哥、墨西哥和日本)。片中角色分别操不同语言(美语、阿拉伯语、西班牙语、日语甚至哑语)——这样的布局从一开始就在暗示观众本片紧扣巴别塔神话的主题。然而,我们却很难在这样的设定背后看到“巴别塔”式的情节——布拉德皮特扮演的美国人为救助遭受枪击的妻子在摩洛哥和当地人发生争执;墨西哥小子因为和美国警察发生冲突而驾车逃窜——唯有这两段主线情节能和巴别塔的象征意义扯上关系。我们见到更多的是与此无关的同一文化和语言环境里的人与人之间的矛盾——美国夫妇之间的感情问题;摩洛哥父亲与孩子的交流的缺失;日本父亲与女儿之间的隔阂;聋哑女孩与花花世界之间交流的障碍……导演在偷换概念之余也试图在影片中洒些契合主题的暧昧的香水。(如美国政府误以为枪击事件和恐怖分子有关的桥段)然而,其贫乏的才能和最初的不良动机致使他始终无法掩盖该片故弄玄虚的尸臭。情节方面,《通天塔》结构散乱。主线情节支离破碎,剪接无序是有目共睹的。为了更充分地迷惑观众,导演置入了副线情节的搅屎棍——日本哑女的故事貌似增加了故事的维度,却与主线或主题毫无联系,没有互动、没有因果、没有比较、没有并列,除了那把步枪。如果这也能当回事,片名索性叫《寻枪》得了。
无论从何种意义上说,导演不踏踏实实地立足于电影本身,脱离画面强行灌输先入为主的概念,这对观众是极不公平的。用圣经书页取代胶片来说教,对电影艺术也是不公平的。如果这种伎俩一再得逞,势必诱导我萌发跃跃欲试的邪念——一对恋爱中的年轻男女,女孩一直认为男孩胆小懦弱。在一次阻止街头流氓斗殴的事件中,男孩终于有机会表现出自己勇敢的一面。然而,他却因防卫过当被判入狱半年。出狱后,男孩发现女孩已经抛弃他,远嫁异国了——如果我给这么一部装腔作势的“青春片”起一个源自东方神话故事的名字《奔月》,是不是也挺像那么回事了?
好在奥斯卡对《通天塔》的评定断了我的念想。出于对大众舆论和金球奖后票房市场的考虑,奥斯卡给予该片七项提名是可以理解的。但这是底线(裤),评审委员会显然不会为了这部矫揉造作的片子解下自己“学院奖”的贞操带。更何况,每年的最佳电影和最佳外语片都会在全球的关注下互相较劲。今年的最佳外语片《他人的生活》曾囊括了有“德国奥斯卡”之称的金萝拉奖七项大奖。此番加冕可谓实至名归。要对抗这种霸王龙级的纯文艺片,只有金刚级的作品才能保住美国人的颜面。如果让《通天塔》上位,无疑是螳臂挡車,落得个自取其辱。所以,让商业味更浓的《无间行者》出头也在情理之中。
《通天塔》的倒掉不仅是关系到该片自身和奥斯卡奖的事件,此前部分媒体与业内人士居心叵测的过高评价和“南郭”观众们的聒噪附和是发人深省的。所幸在这出现实版《皇帝的新装》里,小金人扮演了那个说实话的小男孩,并一举推倒了通天塔。若不然,《通天塔》铁定会成为奥斯卡的耻辱柱。
诚然,我撰写此文时,也和阿加多·冈萨雷斯·伊纳里多一样虚张声势,借用了鲁迅先生《论雷峰塔的倒掉》作标题为自己撑门面。那么请容我无耻到底,盗用该文的末句作为本文的结尾,也以此表达我对《通天塔》倒塌事件的态度。
活该!
多线程非线性叙事是伊纳里图的标签,但《巴别塔》这张网织的太大,于是就显得韧度不足了
可贵的是导演抓住不同地域的影像气质,菊地凛子的裸体,比《迷失东京》整个电影都日本。
比较刻意,但是仍然拍的不错。
无知的我们对未知的情境进行价值预设,没有善意与信任,多的是孤立与畏惧。于是灾难发生。
塔仍旧在修筑,而且越来越高,只不过人还是一样无法交流。
美国人的命真值钱~~
菊地凛子脱光了衣服,那是我见过最孤独的裸体。
伊那里图"乱序多线程三部曲"终篇,获戛纳最佳导演。前两作探讨爱情和救赎,这次聚焦交流沟通,视野更为国际化。但相比"21克"的倒叙插叙与多线程结合、"爱情是狗娘"的三段线性叙事+零星插叙,本片四段线性叙事的交叉顺序从头到尾都没变,实在不够味。日本故事也必较松散,但迪厅跳舞段最爱。(8.0/10)
世界是平的,很小,但人与人之间很远,这隔阂如天堑。论巴别塔的倒掉。这位妹妹,腿间和内心毛茸茸的怪兽露出来了耶……
和語言沒有關係,和種族沒有關係,和國別沒有關係,和文化也沒有關係,人與人之間的信息從來都不對稱,我們需要的是先平心靜氣,然後好好地聽對方說完。可是誰也不會。
音乐真的加分了……导演还可以嘛,剧本太用力了。
我喜欢日本女孩的故事。
所幸,电影的最后还算温情。就如同导演献给自己的孩子说的话:黑暗中还有光明
1小时52分的时候终于明白什么是巴别塔了。这世界充满着误解。只有上帝才知道事情不一定是你我看到的那个样子。你相信乞丐的故事么;钱军打人。沉重的调子。剪辑斧凿太过了点。献给我的孩子们,玛利亚和伊莉莎...你们是无尽黑夜中最耀眼的光芒
传说中,人类由于语言不通而最终放弃了修建通天塔。电影里,沟通并非是一种语言问题。聋女无言,摩洛哥人无语,但是他们却似乎是对白最多的人。如果真有通天塔,它不是一个地理概念,它就在人心里。影片在最后的献辞写道:献给我的孩子。最暗的夜,最亮的光。影片用一种缓慢的时间刻度讲述这些暗夜和光亮,让每一种痛苦都细腻生动地呈现出来,看到生命如何在生活中被打磨。提醒我们那些可能被遗忘了的存在,诸如某种生活状态,某种内心需求,某些人和某些事。
原声不错
上帝创造了巴别塔,渴望通过语言和文明的隔阂造成冲突。富庶之国永远无法完全体会到某一个旮旯人民的闭塞;失声的少女渴望触摸世界的每一个音符。于是世界上有着不同的人种,不同的肤色,在不同的环境不同的角落里,迎接同样新生的喜悦,同样年轻地活过,同样爱与结合,同样生离死别。爱最为永恒
一颗子弹毁了四个家庭,完美诠释蝴蝶效应。
面对好评如潮而且又在奥斯卡拿了奖的电影,我能不能坚持说,我不喜欢?
多线索,但不刻意加强连接点。生命个体间永远无法逃避的万有引力